“孟伯到底年龄大了,不比当年。”
芦苇跪着从床上滑下去,走到外间不知忙忙叨叨地做什么。
几分钟后,端着一小盆温水走进来。刚放下,又蹬蹬跑出去,搬来一把落地风扇。
她跳到床上,看着印着血丝的背,心惊了半晌。
“你忍着点,我先给你擦擦。”她这样还真是少见,孟长津原本合着的眼睛,微微睁开,只看到她跪伏着的白嫩脚丫。
很快,眼底蔓延着无尽的欲望,这个姿势,挺好。
水盆放在地上,芦苇往复爬上爬下,最终失了耐心。
她蹲在地板上,拍了拍床尾,“大爷,没死的话往这边挪一挪,腰快断了。”
孟长津久久未动,像没听见一样。
又是漫长的僵持,最后还是芦苇败北,“好哥哥,挪一挪嘛。人家的细腰,酸死了。”
从他那声好哥哥开始,孟长津就跟蛇一样,慢慢蛹到她触手可及的位置。
芦苇翻着白眼,风扇吹起的凉风拂在孟长津的背上。
“这样,会不会好一些?”她轻声问。
孟长津嗯了一声,偏头看她,四目相对,房间里一下静了。
偏巧,这时墙上的电影正值高潮。男女主尽情摇曳,床板呀呀作响,晃动不止。
芦苇脸红地像偷情被抓的人,又被孟长津挑衅地盯着。
她只能硬着头皮把晚饭后买的药,一点点涂在他背上。
棉签涂起来终究不如手指涂抹得当,“暖暖,用手吧。”
孟长津看着她,声音暗哑,不疾不徐。
酒精湿巾擦了手,芦苇左手把自己单薄披肩盖在他脸上,“闭嘴!”
指尖轻轻划过,那旖旎的声音终停,芦苇手中的一管药耗掉半支。
她知道很疼,即便风扇吹着,这背也是火辣辣的。
床下,水盆,毛巾,药膏盒子散落一地。床上的人这会儿闭着眼睛,呼吸匀称。
芦苇轻轻拿掉自己的披肩,把一地凌乱,送了出去。
等再回来时,刚才还眯着眼睛的人,把自己剥的只剩一条内裤。
就趴在那儿,一动未动。
“想吃什么?我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