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看不清明。
“暖暖,如今箭未上弦,我也是最后劝你一次,现在收手一切还来的及。”
一声冷嗤的嘲笑闷声发出,芦苇起身,头发三三两两凌乱地覆在脸上,“好呀,那五哥娶我?”
孟长津眸中闪过一抹悲凉,短暂的迟疑让芦苇有了反击的机会。
她把自己理顺,很快恢复清明。“惠姨是好人,五哥放心,我如何做,也不会让惠姨难堪。”
“周子晋是周清华最骄傲的儿子,我也还算有几分姿色。如今我是蝼蚁,周家是健硕的雄狮。不能正面抗衡,那就用这副皮囊好了。
我爱子晋,自多年前开始,从未变过。”
话音刚落,芦苇便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。豁达一生的芦明知如果看到她这般作贱自己,会作何感想?
她曾如阳光般灿烂夺目的女儿,有着匡扶天下大业壮志的女儿,如今成了这副模样?
疯癫,冷漠,偏执,自贱。
孟长津叹着气,把人捞在怀里重重地抱着。
“想哭就哭吧,哭出来就好了。我,帮你。”孟长津看着她车上挂着的平安符,是初回国时,他带着她去近郊的庙里求的。
那时的她少言寡语,把自己整个封闭起来,破碎的让人心疼。
他在国外潮湿腐朽的狭长小道找到她时,衣衫尽碎,那几个吸了粉的外国人,对她上下其手。
差一点,只差一点。
那天他如果晚到半分钟,芦苇怕是真的救不回了。
“五哥,我一定要让周清华,去我爸墓前忏悔赔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