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讲不清楚。
芦苇就在这么多频次的折腾里,凭着自身的魅力,活跃在衡江和青城的圈子里。
孟长津回国后就跟消失了一样,芦苇连着半个月也没见到他。
只是从人间蒸发的人,时不时给她送些惊喜。
今天是包,明天是给她定做的首饰。就这几天,芦苇就收到七条项链,还有很多懒得数的碎钻。
孟长津电话依然关机,芦苇骂人不成功,就连发去的微信都是惊人的红色感叹号。
他把她拉黑了。
问到陈北,才知道陈北十天前就跑到沪上出差去了。衡江的这些,一概不知。
芦苇满腔怒火没地儿撒气,只能先忍着。
八月上半旬,除了饭局上来找芦苇开户的那几家公司,她的生活基本都是一成不变的。
因为牛姐,她的早饭吃的很好。
牛姐厨艺不错,晚饭即便不吃,也会给她弄些汤汤水水的。
那天李媛给她寄了两箱特好吃的水蜜桃,她一人吃不完,便抱着一箱送了上去。
芦苇这时才发现,牛姐家有一个上高一的女孩。有些内向,怯生生地不爱说话。
“没事下楼去姐姐家玩,我家里有很多没拆的盲盒。”
那些盲盒,还是刚回到衡江,孟长津发疯,经常深更半夜的在她门口放一袋子盲盒。
起初她还觉得有趣,后来就烦了。拆都没拆,全堆在次卧。
她顺着楼梯走下来,楼道瞬间熄灭的灯,让她的心空掉一拍。
双手拍响,声控灯再次意料般的亮起。
她希冀的那个人,却没有站在自己遐想的位置,邪魅狂妄的倚在墙上,醉醺醺的,眼角噙着笑,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