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“还有,把她的冰箱塞满,那些米面粮油吃的喝的都送些。”
“好。”陈北这声好,拔高一个音节。
“给我定最早的机票,我要出国几天。”
“度假吗老板?”音节再次拔高。
“对,只需让她知道我很忙没时间,就可以。”
陈北心里乐开了花,俩人这次又玩出新的花样了。
你追我逃,你插翅难逃。我想谈你偏躲,就别想断了联系。
快到跟德国夫妇约好的地方时,陈北尝试着问了一句。
“老板,那咱还往外划资金吗?”
孟长津沉默了。
下车前,他说,“找人跟着芦苇,她不对劲。其他的,你别管。”
接着,钟星纬无缘无故地被他大哥紧急调去非洲,看厂子去了。
七莘路支行门口,依然大捧花束的玫瑰,香的人出现片刻恍惚。
“姐,我要出差,归期未定。”钟星纬说的有些的伤感。
芦苇宽慰地笑着,“注意安全。”
“姐,我没办法陪你过生日了。”这话听起来,很遗憾。
“生日而已,我早就不过了。你好好工作,国外不比国内,一定要注意安全。”
钟星纬给了她一张名片,名片的人芦苇没在这个圈子里听过。
“姐,这是我哥们儿。你在衡江有任何事,都可以找他。不管多晚,不管在哪儿。”
“好,我收下。”芦苇声音很轻,落山西沉的太阳给万物罩上一层通红的幕布。
而她背后,就是那片通红。
钟星纬久久未动,看着她不同幼时的明媚张扬。
“姐,我想抱抱你。”
轰的一声,芦苇心底塌了一角,霎时间天崩地裂,再就是无法逆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