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苏韵锦的额头,气不过的他还是吩咐人。
苏韵锦见拦不住,索性也不拦了。
侯夫人在门口叫骂了半晌,却不见苏府开门,气的浑身发抖。
这时候大门开了,她以为苏韵锦来了,正要得意,却见几个丫头小厮抬着水桶,不由分说,就对着他们泼。
她躲开,可已经来不及了,顿时成落汤鸡。
“做什么,这是做什么?!”
侯夫人气的破口大骂。
“我们夫人说了,侯夫人脑子不清醒,嘴巴太臭,我们帮你清醒清醒,洗洗。”
说着,又要举起桶。
吓得侯夫人赶紧让一起来的小厮架着离开了。
这一幕,可被不少人看到。
一时间,侯府地笑话又多了不少。
没在苏府讨到便宜,侯夫人只好让人请了街上的江湖郎中入府,开了几副药,秦晟吃了,竟然为好了起来。
只是忍还是有着浑浑噩噩的。
难得一次出府,被人认出来,还被丢了一身烂菜叶臭鸡蛋。
他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鸡蛋,顿时被腥臭味搅地干呕,扶着一棵树呕吐了一会儿,抬起头,却发现,自己竟然站在了苏府门前。
看着苏府高大的门楼,他竟然觉得有些恍惚。
仿佛回到了不久之前他刚重生,当众拒婚。
这一切不该这样。
吱嘎一声,苏府的门开了。
他听到声音,下意识看去,正好对上苏韵锦的话目光。
他踉跄了一下,本能的迎上去,看着光彩照人的她,像是被灼烧眼睛,忍不住质问,“苏韵锦,是你是不是?!”
“秦世子什么意思?!难不成这一世,我没嫁给你,你还要把秦侯的死,归在我身上?!”
“我?!”
秦晟哑然,他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没吐出来。
眼看苏韵锦要离开,他才如梦初醒般追上去,冲着她的马车喊道,“你别以为这样,你就赢了,我不会就这样被打倒的,父亲的死事自在,对,是意外,我会向所有人证明…”
马车里,苏韵锦没说话,只是嘴角划过一丝轻蔑。
看,轮到他自己,就是意外了。
这一世,她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光去看,才看的愈发清晰。
其实秦晟不过是为自己的懦弱无能找个发泄口罢了。
他不能娶喜欢的人了,又不不得不娶她,所以就拿克亲来要挟打压她。
成亲后,她为他做了太多,一度遮掩他的人风华,他既离不开,又怕她居功自傲,所以便继续打压她。
上一世,她竟然跟这样的人捆绑一生,何其可悲。
好在这一世,她早就看透了一切。
秦晟名声一落千丈,让之前那些说她克亲的言论不攻自破。
与此同时,苏父又开始给她张罗亲事。
苏韵锦最开始去春风楼是为了查看风向,后来却真的喜欢上每日去听书。
还在春风楼结识了一位风度翩翩举止不俗的茶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