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了解完任务信息的严同,来不及吐槽,就因疲惫而不由自主的沉沉睡去!
再次略微清醒一些的时候,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,严同全身都有些不舒服,想伸伸胳膊腿,却有些许困难,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对。
听着耳边传来的闷闷的声音和旁边的一些异响,严同突然明白了目前所处的状态,也许是胎儿。
还没怎么思考,严同就又疲惫的睡去了。
随着时间流逝,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些,严同第一次认真的享受了胎儿生活,睡觉、睡觉、还是睡觉,偶尔听到几句声音和杂音,有这种经历的人,恐怕自己是唯一一个!
也许是严同灵魂的强大导致神经发育太快,并不像是科普说的那样,因为神经发育不完全而降低了出生时的痛苦。
和母亲一起经历了苦难的日子之后,严同吃喝拉撒都会用大声的哭泣来提醒家人,这一年是八二年。
现在严同的新名字叫做林一,简单好记,他也从来没有给家里添过麻烦。
父亲林兆其有些内向,母亲杜洋却是个热心且暖心的人,两人都是地道的北京人。
父母都是普通工人,家里条件一般,有一套单位分配的房子,生活无忧也无愁,在这个时代,也算是刚刚迈入小康阶层。
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华夏京城,与前世几乎相似但又有轻微不同的生活环境,让严同倍感亲切,如果不是有系统面板的存在,严同几乎认为自己是又重生回去了。
慢慢长大的这些年严同想给家里带来些改变,可却是各种不合适。
年龄太小,不合适;变化太大,容易改变剧情线,见不到周小栀就比较麻烦了,不合适!
所以严同就采取了低调行事,很多事情都不让父母知道,自己偷偷的做,也算还有成效。
记得刚上幼儿园,严同就与小朋友们玩不到一起,那么幼稚的游戏,严同实在是融不进去。
幼儿园的老师看着这个“孤僻”的孩子,还以为严同得了什么心理疾病,将事情告诉了林父林母,后者还带他去看医生。
然后严同就意识到,自己必须要表现的符合这个年龄。
以前家里就他一个,没有对比对象,现在身边的孩子多了,就显得自己不太正常。
随后严同就用前世小时候的游戏征服了一票孩子们,成就了孩子王这一美誉,不论走到哪里,屁股后面都跟着一群人。
林父林母见到严同有如此转变,也安心了许多,还因此给当初治疗严同的医生送了一面“妙手仁医”的锦旗!
让严同直报怨,乱花钱,给他攒起来长大娶媳妇不好么?
从四岁开始,严同就会收集一些废弃物品,卖了换些钱,就是捡破烂卖破烂,几分几分的攒起来,家人感觉有趣,还夸他以后是个会赚钱的能手,也就没有阻止。
谁又能知道严同的无奈呢?这是他思来想去,最适合他当时积攒资金的方法和渠道。
等他成了孩子王,严同用一些自制的糖人跟小朋友换有价值的破烂,资金积累的就更快了。
六岁的严同走进了校园,低调的他,成绩一直位居中流,控制的很好,不上不下却永远挑不出哪里不合适。
到了八岁,严同亲自设计了一款简单的棉花糖机器,借口是从新华书店看来的,让身为工人父亲帮忙制作出来。
从那以后,每天放学,严同就在学校门口摆起了小摊,周末还会去公园摆摊,两毛钱一根棉花糖,也可用价值略高的破烂换。
在这期间,凭借朋友的技能效果,严同还和公园里练武的大爷成了忘年交,学会了八极拳。
这可不是以前学的太极拳十三式能比的,这个练好了是有杀伤力的。
只半年,严同的全部身家已经达到三百多元,连他父母都不知道他赚了这么多。
在这个万元户称雄的时代,三四百元已经是一笔不小的钱了,父母的工资一个月也就每人九十多接近一百元,四百元在这个时代就是高薪酬的代表了。
等到身价有了五百元之后,让母亲陪自己去银行给自己开了一个账户,存进去一百元,林母当时还很惊讶,感叹孩子已经懂事了。
严同就不再出摊了,改为周末去潘家园、琉璃厂闲逛。
靠着能看透气运的天赋和小厮的判断,严同低价收了一些了不得的好东西,也转手一些相对增值不大的东西,就这样积少成多,也赚的盆满钵满。
半年就达成了身价巨万的成就,这才一九九零年。
存银行一部分,其他放在又增大了一点六立方米的奇点空间。
因此盯上他的人并不在少数,毕竟这一年严同才九岁。
在严同第四次出手,售卖一个鼻烟壶的时候,对方见他是个小屁孩想糊弄他,严同立刻抢过东西,站在人山人海的潘家园里,看着对方也不说话。
对方气愤的骂了几句,也不敢多做什么,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。
还有一次对方约到相对偏僻的地方交易,直接就不是冲物件来的,就是冲着严同来的,应该是想要绑架他,勒索家里。
他家里有个屁的钱,他父母存折上的钱还没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