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怎么样了?”
“我妈在照顾他呢。”回答的时候,陶小亮也明显的开心。
陶文西挑了挑眉,问旁边的陶乐兮:“芳姐回来了?”
“嗯,前天回来的。”
“别说了别说了,快坐下吧,全家人就等你一个,还继续叭叭说话!”珍婶儿批评道。
于是大家都自觉入座。
原星和陶文西坐在一块儿,江籁安坐在了两人对面。
这一桌除了他们三个年轻人之外,就都是婶婶们。
陶明西见只有江籁安一个男的,就抬着凳子坐到他旁边。
“江老师,要不要喝酒?我妈自己酿的,可甜了。”
话音刚落,却被珍婶儿打断:“喝什么喝,那酒的度数那么高,你喝多了我还得照顾你!”
宁水人好酒,但陶明西酒量从小就差,每次一喝宁水的酒总能醉得不省人事。
“对啊,明西哥,你那点酒量还不如我呢哈哈。”陶真行也吐槽到。
“你家明西的酒量,也不如他婶儿我呢。”井婶儿也笑着说道。
陶明西不以为然:“井婶儿您就别说了吧,你那酒量十个宁水男的都拼不过。”
“哈哈!”众人哄笑。
因为自己丈夫陶放的酒量一般,平时各种酒席总被人取笑逼着喝酒,直到井婶儿进门后,某次为他创下十桌不醉不倒的“战绩”,从此以后再没人逼他喝酒了。
江籁安看着这一切,不由也被感染着勾起了嘴角。
这里的氛围和他家里是截然不同的,他爷爷很讲究食不言寝不语,所以从小他家饭桌上就很少有人大声交流。
直到爷爷去世,饭桌的氛围才变松了些,平时亲戚聚会,也会打趣谈笑,但始终是被规训太久了,也不能完全放开。
记得他刚到英国的时候,他的同学给他取了个外号,叫老古板。
所以当他母亲向他父亲提出离婚的时候,他不算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