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沾水。”
大概是男人的力气太大加上水本身就是热的,原星的脸很快就泛起了红色,江籁安看着她一副惊恐的样子,眼里不自觉闪过些愉悦。
“好,在你的冻疮痊愈之前,这种需要沾水的事情可以叫我来帮你弄,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你怎么样?”原星停下擦脸的动作,凶狠地看着他。
江籁安忽然上前一步,吓得她退后一步。
“我只能像刚才一样,像照顾弱智一样亲自动手了。”
这个人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吗?
她将毛巾丢回水池里:“我洗好了!”
江籁安唇角微勾,退回去洗好毛巾再挂回原处。
“还不回去休息?”
原星立刻大步踏出了门,走到自己房间门口,停下转身看向后面拿着蜡烛的男人。
停电确实不方便,到哪儿都得拿着蜡烛跟着。
“江籁安,你今天是在故意整我吗?”
江籁安抬眸淡淡扫过她一眼:“有那么多时间胡思乱想的话,早点把那本书给看了。”
说完就直接转身回了房。
原星看着他紧闭的房间门,想到刚刚她的脸差点要被他搓坏。
这人绝对、肯定是故意整她的!
所以第二天早上起来她立刻去了珍婶儿家滑跪认错。
苦肉计的好处是,那打着石膏的可怜模样,让珍婶儿也没再忍心苛责,甚至特意用之前没做的羊骨给她熬了羊骨汤。
而原星想的是,赶紧让珍婶来给她洗脸洗澡,省得男人又突然“发疯”。
宁水这场雪断断续续地下了一礼拜,直到原星与陶真全约定的最后一天,宁水乡才又通了电和网。
江籁安早就让徐威把钱划到了原星卡上,此时通了网,原星立刻就能转给陶真全。
于是一大早,原星先给中华叔打了电话确认他在家,然后揣着手机往陶如男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