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下完成的,大概也就是三十秒钟。
我装好麻醉针后,双手紧握那根简易却承载着希望的塑料管,将它稳稳地举至嘴边,目光如炬,对准了面前那几个气焰嚣张、步步紧逼的大汉。他们的身影在晚上的月光下拉出一道道长长的影子,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是对话,而是不可避免的冲突。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坚定又不失冷静:“你们是谁派来的!现在还有机会可以活命!否则……”我的话音未落,空气中便弥漫起一股紧张至极的气息。
“否则怎样?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!”对方领头的大汉嗤笑一声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,仿佛早已看穿了我的底牌。他的同伴们也纷纷附和,笑声中充满了挑衅与轻蔑。他们的态度让我心中一沉,却也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。
我深知,此刻的犹豫只会让我们陷入更危险的境地。于是,我不再有任何保留,对准最近的一个大汉,猛地吹动塑料管。伴随着轻微的呼啸声,麻醉针如同离弦之箭般疾射而出,精准无误地命中了他的胸口。然而,出乎我意料的是,对方非但没有如我所料般被麻醉倒地,反而依旧站得稳稳当当,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。
“行了!别白费力气了!你们国安的手段我们早就知道了!我们都是穿了防弹衣的!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吧!”领头大汉的话如同一盆冷水,瞬间浇灭了我心中的希望之火。我愣住了,望着倒在地上却毫无反应的麻醉针,心中五味杂陈。原来,他们早有防备,而我,却低估了对手的狡猾与残忍。
绝望的情绪开始在我心中蔓延,但很快,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我知道,此时放弃就意味着彻底失败,而林晓诗的安全正系于我一人之身。我迅速调整心态,目光再次扫过面前的大汉们,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计划。
就在对方得意洋洋,准备上前抓住我们之时,我突然发难。这一次,我没有再对准他们的胸口,而是将塑料管对准了他们的面部——一个更为敏感且难以防备的部位。我深吸一口气,用尽全身力气连续吹动塑料管,一根根麻醉针如同密集的雨点般射向他们的脸庞。
大汉们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改变策略,一时间手忙脚乱,纷纷用手去遮挡脸部。然而,麻醉针的速度远超过他们的反应,几个大汉几乎同时被麻醉针击中。只见他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,随后便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般,纷纷倒在了地上,失去了意识。
我趁机一把拉起林晓诗的手,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前方狂奔而去。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,带走了我的恐惧与疲惫,只留下对自由的渴望和对未来的坚定信念。我们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,绕过错综复杂的巷弄,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与危险,但每一步也都让我们离安全更近一步。
终于,当我们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时,已经远离了那个危险的地方。我回头望了望,确定没有追兵跟来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林晓诗靠在我的肩膀上,大口喘息着,眼中却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与感激。
“走!这个地方还不够隐蔽!”
我和林晓诗直接坐上了一辆出租,然后我拿出手机在群里给苏晴和刘依依发消息。
“苏晴!依依!我们在东海遇袭了!”
可是消息发出去半天,也没见两人回应,我顿时意识到了不对劲,看来国安那边也有很大的问题。
于是我尝试给刘依依打去电话,电话直接无法接通,我彻底懵了,难道苏晴和刘依依她们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危险?
现在我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,还是先确保自己和林晓诗的安全更加重要。
其实整个东海,我和林晓诗能够去的地方就只有苏晴的那套房子,但现在我们不敢再去那边了。
尽管上了出租车,与司机说的地点都是大商场,因为大商场的人多,那些袭击我们的人肯定没有那么敢下手。
“苏晴和依依都没消息吗?”林晓诗开口问道。
我点了点头,现在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我知道一个地方!以前在东海的时候,我经常去!那里不会被人发现的!”
“哦?是哪里?”我有些好奇。
“师傅!去东城大道!”
林晓诗对出租车司机喊道。
“好嘞!”
出租车司机也很高兴,去东城大道的话,怎么也得两百多的费用,他得赚翻了。
我是感觉有些无奈的,自从成为国安的成员以后,基本上就和安稳的生活不搭边了。
我不知道林晓诗所说的地方是在哪里,但我已经不在乎了,我将那简易的麻醉枪放在口袋中,然后用手紧紧攥着,预防着周边的一切变化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好像一点都不害怕这些敌人,哪怕明知道自己打不过,但我还是能够冷静下来思考对策,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进步,但我现在确实有些疲倦了。
我不知道这些敌人是通过什么方式查到我和林晓诗的行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