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记忆中,我曾翻阅过一本关于心理健康的书籍。书中深入探讨了人类神经衰弱的各种症状,其中一个引起我特别注意的现象是:当人在失眠的夜晚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时,这往往是神经衰弱的一种征兆。
此刻,我的经历与书中描述的情景不谋而合。然而,令我困惑的是,我过去并没有失眠的困扰,也从未在寂静的夜晚听到过自己心跳的回响。但今天,这个现象却真实地发生在我的身上,仿佛为我揭示了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。
我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,每一次跳动都如此清晰,宛如鼓点般敲击着我的耳膜。这种感受是如此奇特,让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步入了神经衰弱的行列。但随后,我又想到那特供口香糖的药效,或许这一切都与它有关。
对于苏晴之前的提醒,我现在已经信了三分。毕竟,我此刻的失眠状态是如此真实,无法否认。
当我左摇右摆闭上眼就是睡不着的时候,苏晴一下子把脑袋上的小毯子拿了下来。
“怎么样?我就说你睡不着吧!你还不信!”
我睁开已经被我折磨得有点难受的眼皮,看着旁边一脸坏笑的苏晴,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。
“这玩意儿真的能管四十八小时?”
“当然了!这东西受管控的!林姐一次就给我几片,现在都给你了,没有了!”
林姐,她应该是说的林警官。
我一直很好奇,林警官说的苏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,我现在完全可以认为她们就是在编故事。
“你家里人……真的是因为那些事才……”
“好了!对于这件事情,林姐没有骗你!我只能说现实情况比这惨痛得多,我不想在我的脑子里再去回忆一遍,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?”
我点点头,看来这事儿是真的,不然她们干嘛费那么大功夫找我去?
苏晴又一次将小毯子紧紧地盖在了她的脑袋上,仿佛想要隔绝外界的一切纷扰。她这种举动,有时真的让我感觉她像个孩子,那种天真无邪的幼稚气息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都显得无比浓厚。她似乎总是能以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感和需求,无需过多的修饰和掩饰。
飞机在云层中平稳地飞行,机舱内的安静让人有些无聊。我也只好再次闭上眼睛,尽管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真正入睡,但闭上眼睛至少能让我感到一丝的宁静。
每当闭上眼睛,我的脑海中就会不自觉地开始回放之前的经历。那些画面如同一部部电影,在我的脑海中循环播放。
现在想来属实有些惊心动魄,而且我的内心接受度已经高了很多,脑子里面对于电视中出现的采访画面也不再那么恐惧。 我知道我有罪,我会去赎罪。
我再次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,思绪飘向了小兰、老爸老妈,以及那个我们很久没有回去的老家。听说老家即将面临拆迁,我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。那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,每一寸土地、每一栋建筑都承载着我无数的回忆。我不禁想象着拆迁后的景象,那片曾经熟悉的土地将会变成什么样子?是否还能找到一丝过去的痕迹?
同时,我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了小时候的玩伴们的身影。我们曾一起在田野里奔跑、在河边嬉戏,那时候的他们是否还像小时候那样调皮捣蛋?我们是否还有机会再次相聚,重温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?
在我的胡思乱想中,时间悄然流逝。而此刻的我,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个口香糖是特制的提神药。在几个小时的航程中,我始终保持着清醒的状态,连一丝困意都没有。
我悄悄地转过头去,看向苏晴的方向。她静静地坐在那里,小毯子盖住了大部分脸庞,只露出了一双明亮的眼睛。我猜测她应该也没有睡着,或许也在思考着什么。
其实,我对于国安这一如此关键的机构,一直有一个深藏心中的疑问。他们作为一个承担着重大责任的部门,难道在招收人员时,对于体质方面没有一定的要求吗?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国安成员,以林警官为例,他的体型和状态看起来至少是符合我对国安人员的初步想象的。然而,当我目光转向苏晴时,我的疑虑就浮现得更加强烈了。她的体质似乎并不如我所想象的那样强健,这让我感到有些困惑。
正当我陷入沉思时,飞机广播里传来了空姐甜美的声音,通知我们航班即将到达机场。听到这个消息,苏晴立刻将头上的小毯子拿了下来,露出了她那张略显疲惫但依旧美丽的脸庞。看着她,我意识到她可能也一直在努力保持清醒,毕竟那特制的口香糖药效确实强大。
几分钟后,我们顺利地走下了飞机,机场的出口处却空无一人来接机。苏晴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情景,她毫不迟疑地带着我走向路边的出租车停靠点,挥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。她向司机报出的地名我从未听说过,司机听后脸上露出了些许诧异的表情,显然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也并不熟悉。
我不禁开始怀疑起来,苏晴不是说要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