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。”
听姜娇儿这么说,方才还积极的商户全都安静了。
虽然是对半利,但这也太少了,十文银子,得卖到哪年去?
“王妃,你这也太低了吧。”有人出声说道。
犄角旮旯里传来一声:“就是,也不是真心让我们挣钱,这不是耍我们玩呢吗?”
“之前我那澡豆可是卖四十文呢,这一包才十文银子,就是再好的生意,也挣不了多大银子。”
“这玩意,实在是让我们太难办了……”
“王妃,你不会是想打发我们走吧?”有商人质疑地看向姜娇儿。
姜娇儿是说了给他们另一条活路,可这活路要是走不通,那他们岂不是吃了个哑巴亏?
站在姜娇儿身边的随风看不下去了,忍不住说道:“我们王妃供你们吃,供你们喝,给你们拿货都不要本钱,你们竟然一个个猜忌王妃?”
“要真想打发你们,直接让人把你们扔出去不成吗?”
姜娇儿看着那些人,面色不渝。
她是没想到,琼州养着他们,还养出孽来了。
那些商人自知理亏,一个个低着头默不作声,只是悄悄互换着眼神。
商人逐利,姜娇儿也明白,目光在那些人身上一寸一寸扫过。
她也不想为难这些人,若真的无人愿意卖味精,等那些贝壳收上来,让他们只卖工艺品也是一样的。
“王妃,我想要。”一个声音传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