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王爷。”
夏邑拱手,“只是陛下,琼州和平州如何,咱们大可不参与,毕竟山高水远,皇上为政务日夜操劳,也不可能面面俱到,想来百姓们也是能理解的。”
“只不过天子脚下,皇城根儿下,京中是否还是要略微管制?”
“不必。”圣上摆手,“王妃与王爷定是好心,研发出此物造福百姓,朕何必插手?”
他勾唇,看向一旁的苏盛:“苏盛,你闲暇时也替朕买来此物,朕也想看看,这东西究竟有何神奇之处。”
“奴才遵命。”
苏盛连声应下。
夏邑垂着脑袋站在大殿前面,想了想道:“陛下,微臣还有一事要告知。”
“你且说。”
夏邑目光若有似无略过苏盛,圣上心领神会:“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苏盛颔首,快步走出了大殿。
大殿空旷,夏邑往前走了几步,压低声音道:“陛下之前交待微臣办的事情已起效,听闻眼下两边势同水火,陛下觉着是否要……”
夏邑动了动手,意有所指。
陛下沉思,神色莫测,思索许久道:“不必。”
“你且让你的人盯着,若有必要,搅乱这趟浑水。”
“微臣明白。”
……
雪州。
树枝凋零,四周空旷,秋风萧瑟而过。
练兵场上,一裹着厚貂袄子,额头上带着抹额,抹额的中央镶嵌了一块红鸽血宝石的男人手持大刀,面色肃穆来回踱步在众士兵跟前。
士兵光着膀子,扎着马步,深秋时节身上却冒出了蹭蹭热气,汗如雨下。
“都给老子扎稳了!谁要是敢动一下,老子的大刀就削了你的脑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