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别忘了,王妃是如何逼迫老夫离开的!”
黄丞见众人神色犹豫,又接着添了把火:“老夫今日能被迫离开,明日,她就能把你们也都赶出去!”
“那王妃,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,跑来书院指手画脚!”
“诸位就甘心被一个女人摆布?”
姜娇儿坐在马车上听着黄丞的言论,脸色冷若冰霜,一旁的沈鹤更是寒气逼人。
好好一个休沐之日,就弄成了这样,现在还要听诋毁姜娇儿的言辞,沈鹤的怒火直逼胸腔。
他掀起车帘,从车上一跃而下,“王妃要不要在家里相夫教子轮得到你置喙?本王都不曾说什么,黄丞你倒是管起本王的家事来了!”
沈鹤的出现打破了喧哗,现场瞬间鸦雀无声。
姜娇儿也紧随其后下车,冷眼看着黄丞:“本宫原以为你只是在意山长之位,所以屡次退让,没想到却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!”
“本宫劝你留下时,你说本宫要创办官学,你不愿留下,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书院。”
“你明知清风书院打压青山书院多年,结怨已久,却肯委身进入清风书院,还撺掇夫子们一同前去,这也是为了书院,为了他们?”
“是你逼走我,否则老夫怎会甘心委身清风书院?”
“是吗?”姜娇儿挑眉,嘴角噙着一抹讽刺:“你自个儿走也就罢了,你撺掇他们是为谁呢?莫不是清风书院许了你什么好处?”
黄丞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。
“休得胡言!”
“胡言?那你说说,是为何?”
“你把先生们带走了,将学子们至于何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