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,要笑不笑,表情十分难看。
最后他攥紧了手里的包袱,狠狠叹了口气:“王妃,您到底想怎样啊?”
“本宫只是想和您聊一聊官学之事。”
山长面露难色,“王妃,此事并非您所想那般简单,改建官学之事,我不会同意的!”
“山长的顾虑,本宫都清楚,本宫可以向您保证,绝不会让您为难。”
在随风的搀扶下,姜娇儿下了马车,态度谦逊道:“山长,也请您为琼州想想,为琼州百姓想想。”
“文会之上我琼州金榜前三,看似风光无限,可实则头筹乃是外援,红榜五十人中只有寥寥数人,贵族霸占之下的教育,说明咱们琼州比之不足。”
“放眼整个琼州,能拿出手的读书人,只手可数,文会之上外地学子纷纷嘲笑说咱们琼州皆是莽夫,清风书院独占鳌头,垄断了读书路,隔绝了读书人的希望!”
“再如此下去,琼州将来出不了读书人,整个琼州都将毁于这代。”
姜娇儿言辞恳切,“本宫立志发展百年教育,希望从现在起,孩子们都能入书院读书,代代相传,百年之后,琼州必有发展前景。”
“山长,您也是会试出来的状元郎,如今留在书院也是为了培育下一代,我们所做之事皆是一样,都是为了琼州不是吗?”
山长面色冷静地望着姜娇儿,随着她的话音落下,他的眸色也逐渐冷却。
“王妃,你以天下苍生来说情,于书院于老夫而言,何尝不是一种胁迫?”
“我若不答应,那便是对不起琼州百姓,可老夫若是答应了你,便是对不起书院,对不起留在这里的先生与学子们!”
山长面色沉冷,姜娇儿闻言,心一点点往下沉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