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两副这么像的药放在这儿?”
像?
就大夫捋胡须的手一顿:“小姑娘,你怎么知道这两副药不是一样的?”
沈小甜皱了皱鼻头:“闻出来的不一样,湿湿的这个,好像更臭一点。”
刘大夫的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。
旁边,姜娇儿也露出喜色:“小甜,你好厉害!”
两兄弟也十分佩服,他们跟小狗似的闻着药,最后伸出舌头:“除了臭,啥也闻不出来。”
于是,两兄弟看着沈小甜就相当骄傲了:“不愧是我妹妹。”
沈鹤一把把沈小甜抱起来:“不错!”
方成老脸欣慰:“小小姐就是小福星啊,一点就把我们点醒了。”
刘大夫则注视着沈小甜,只是那眼神有些炙热。
“不错不错,这两副药还是不一样的,老朽也是费了好一阵儿才发现的。”
沈鹤呵呵一声:“是吗?那您老可看出什么玄机了?”
刘大夫又开始捋他的胡须:“本来么,我还不大确定,但小姑娘这么一说,我就知道了。”
“这里面添的东西,也不是多么稀罕的,不过是一味少见的活血药。”
活血?
方成一脸迷茫:“难不成这活的血还有讲究?发烧的人用活血的药,真是奇怪?”
刘大夫的神色越来越凝重,他与沈鹤夫妇对视着,缓缓开口:“这活血的药当然不是治发烧的,它是用来引蛊的。”
犹如一记重锤,几人都有些懵了。
沈小甜还有这么懵懂地问道:“蛊是什么?”
刘大夫的神色很复杂,最终他轻轻摇了摇头:“说不清说不清,好东西坏东西,治病还是害人,都是一念之间啊。”
蛊?
沈鹤夫妇二人对视一眼,他们心里都有个疑问,整个琼州,哪家会和蛊沾上关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