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能想到让人去他们府上拿衣裳,的确是心思灵巧了。
宫里的马车宽大,里面还有一张榻,两人活动绰绰有余。
姜娇儿刚准备脱下身上带血的衣裳,忽然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。
回头一看,沈鹤正噙着笑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“你……你背过身去,不准看我。”
沈鹤不背身,反而欺身压过来。
“夫人劳累,让为夫为你换衣裳吧。”
“不行!一会儿到宫里了,你别闹!”
可姜娇儿怎么拗得过沈鹤,沈鹤一双大手三两下就把姜娇儿带血的衣裳给脱了下来。
雪白的肌肤瞬间露了出来,上面有些细细的伤痕。
沈鹤灼热的目光冷下来。
“这些伤哪来的?”
沈鹤记得姜娇儿分明没和西凉的人动手。
“还记得西坊的那个黑衣人吗?”
沈鹤点点头,他正疑惑今日怎么没见到那人出面。
“今日我一直躲在送嫁队伍后面,见一侍女鬼鬼祟祟进了林子,我便跟了上去,结果那人就是西坊的那个黑衣人。”
“等我追上她时,她已经开始施法,瘴气也已弥漫到队伍中了。她发现了我,我只好出手与她打斗。”
沈鹤一想到姜娇儿独自面对他都不曾打过的黑衣人,面沉如冰。
姜娇儿看出沈鹤的担忧,宽慰道:“你也不必太担心,一点小擦伤罢了。萨娜给了我蛊虫,我使在她身上后,她也浑身发痒,抓挠自己致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