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坐不住,到时候必定会露出马脚。”
姜娇儿见沈鹤脸色还是一点没好,小脸凑过去。
“我若是因欺君之罪入狱了,二郎就把我休了,另娶一位贤惠的妻子,多好!”
沈鹤更气了,强硬地把姜娇儿箍进怀里。
“你我是夫妻,你欺君,以为我能逃得掉吗?”
姜娇儿被箍得都快喘不过来气了。
真是,这男人脾气怎么这么大?
“你……”沈鹤下手越来越重,姜娇儿情急之下,轻啄了他下巴。
她明显感觉到沈鹤身子一颤。
“二郎,你弄疼我了。”
姜娇儿故意压低声音,像小猫抓挠过沈鹤的心。
沈鹤浑身燥热起来,咽了口口水。
姜娇儿趁他失神的空荡,滑溜溜地从他怀里钻出来,立刻紧贴着马车另一边。
沈鹤怀里一下子空了,有些不悦。
不过瞥了眼窗外,快到府里了,便整理好衣衫,暂时不跟她计较。
回到府,三个孩子都睡下了。
沈鹤写了封信,让萧衡给朱大人送去,然后回房。
姜娇儿已经和衣躺在床上了。
沈鹤从身后抱住姜娇儿。
“今日为何要向拓跋洪允提那个黑衣人?这不是提醒他藏人吗?日后我们若想抓到他,可就难了。”
姜娇儿打了个哈欠,语气里带了慵懒。
“就算我不提,拓跋洪允也会知道,我们已经见到黑衣人了,他一样会藏。我主动提,就是要让他藏得更快,更急。”
“哦?此话怎讲?”
姜娇儿翻过身,有些同情地捧着沈鹤的脸。
“你别忘了我们的最终目的,是为了揭露西凉的狼子野心。只有他们真的做出乱举,我们才能讨伐西凉,否则,哪怕抓住了黑衣人,也无济于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