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守着,他们还敢如此招摇过市。”
拓拔洪泽目光幽深,“别忘了,本殿也是姓拓拔。”
“属下失言。”
侍卫立马低头,拓拔洪泽倒是没什么反应,而是盯着拓拔与城的方向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他们一家世代经商,如今在西凉的地位举足轻重。
就连拓拔的姓氏都是皇帝赐给他们的,足以见得对他们的特殊。
可以说,拓拔一家在西凉的地位等同亲王。
只可惜,这一家人脾性古怪得很,从来不肯站队任何一股势力,一直处于中立地位。
那拓拔家主甚至有命令,全家都不得入朝为官。
“姑娘,零件都打好了,您随我去瞧瞧吧。”
铁匠走了过来,弯着腰请姜娇儿去看一看。
姜娇儿点头,跟着他往里走。
铺子里光线有些暗,那铁匠带着她一路往里走,直接带到了一个房间中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姜娇儿拧眉,只见那铁匠弓腰退了出去,拓拔与城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姜娇儿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,眼底的冷意显而易见。
“萧衡和沈鹤遭遇袭击,你知道多少!”
“你怀疑我?”
拓拔与城瞪大眼睛,一脸的难以置信,不由得拔高音量。
“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?”
姜娇儿轻哼一声,“我怀疑你也是人之常情吧?毕竟整个军队,只有你一个西凉人。”
“姜娇儿!你可以侮辱我,但是你不能怀疑我!”
拓拔与城忍无可忍。
姜娇儿却是一头问号,这拓拔与城果然是不太聪明。
其实她倒是也没太怀疑他,不过是激他一下而已。
“亏我还想着救你,你竟然这么说!”
拓拔与城一脸的愤懑,倒像是真的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