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的，最近我们在进行最全民免费体检，现在的医学越来越发达了，一种新的技术，可以通过少量血液直接查出身体有没有癌变……”
一位民警向程余解释了一番。
虽然程余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但他还是装着很惊讶，并且惊喜的样子。
如此简单方便，就能查出一个人有没有身患绝症。
这简直是人类的福音！
实际上，当然不是。
他看了一眼两名黑衣人手里的手提箱，转身去了楼上，拿了自己的身份证和居住证。
回来之后，已经看到苏萌在采血了。
其中一名黑衣人将采集到血液，放到一台手提箱形状的仪器中，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。
程余看到上面的显示屏幕上，显示出一个绿色的符号。
通常情况下，绿色符号都是友好的。
宝马妹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。
接着轮到程余。
民警先是检查了一下程余的证件。
四十岁，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。
这家伙养尊处优，这倒没什么奇怪的。
来之前，民警已经查过程余的资料了，知道程余是个喜欢田园生活的有钱人。
采血，只是在指头上扎一下，有一粒血珠就够了。
当看到自己的血液放到仪器中时，程余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。
一旦被查出来有什么问题，会不会被抓走？
还好他的担心是多余的。
程余瞥见两名黑衣人相视了一眼后，微微摇头。
完成体检后，两名黑衣人和派出所民警离开了。
他们从进门到离开，没用到一刻钟，效率挺高的。
“现在外面都在体检吗？”
程余心情放松下来之后，问苏萌。
苏萌点了点头，“是啊！而且是强制性的，昨天才开始的。”
嗯！
程余点了点头。
苏萌开口问道：“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？”
程余淡淡道：“你说你要回去了。”
“才不是呢！”
苏萌噘了噘嘴。
她突然明白，程余不想听她说什么秘密，于是调转话题道：“你那天说，我们之间的纯友谊，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“算了吧！年龄大了，经不起折腾。”
程余摇头叹气，装得很像。
苏萌‘噗哧’一笑。
她没有再逗程余，感觉程余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。
不想听她说秘密，连纯谊也不要。
明显对她有些抵触。
懂事儿的苏萌当然不会久留，又和程余聊了几句之后，便告辞离开了。
她出门之后，将院子的大铁门关上。
上车之后，苏萌并没有立即开车离开，而是在车里拿出纸笔书写了起来。
写好之后将纸折好，将平时用来装香烟的金属烟盒打开，把里面的香烟都拿了出来。
将写满字的纸折好，放在了烟盒里，又将烟盒塞到了院门外的墙缝里。
做好这些之后，才启动车子离开。
程余对于苏萌的行为不怎么关心。
他一个人呆坐在院子里，蹙眉思索。
已经经过了体检，证明身体‘没问题’。
但是最近身体的变化是怎么回事？
还是……实际上已经被查出了问题，人家故意不当面揭露，只是将他列入了特殊名单。
如果是这样的话……
那么至少证明，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儿具有普遍性，并且没有危害性。
苏萌离开一个多小时之后，程余才回过神来。
他回到卧室，站在镜子面前。
最近这段时间他经常照镜子，几乎每一天都能看到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。
这种感觉很奇妙，如同逆生长，有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。
对着镜子蹙了蹙眉，程余正要转身离开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。
程余没笑，镜子里的程余微微一笑，还对他挥了挥手，打招呼道：“嗨！你好！”
程余愣了愣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镜子里的自己，居然在向自己打招呼！！
幻觉！？
有鬼！
换作别人，多半被吓晕过去，心脏不好的会被吓死。
程余算是心理素质极好的了。
他打了个激灵，身上触电一般的感觉消失后，以极快的速度冷静了下来。
“你是在和我说话？这不是幻觉！”
程余看着镜子里微笑的自己，开口问道。
他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