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不禁说道:“这萧长良已经死了,可是,刘御史你为何还要这样。”
刘策朝他扫了一眼,便笑道:“你怎么知道萧长良死了?”
轰!
李贞麻了,人都傻了。
那萧王氏神色骤变,却又突然哭了起来。
“老爷,老爷,您真是太惨了,您活着被人欺负。死了也被人欺负,老爷,我也不活了。就让他们把我也杀了吧。”
萧王氏哭哭啼啼的,还是阻止刘策。
李贞人都懵了。
“刘御史,还是不要这样为好。”
刘策踏上一步,沉声道:“怎么?我瞻仰遗容也不行?”
李贞翻翻白眼,一阵无语?
你这是瞻仰遗容吗?
萧王氏还在哭,那李贞便沉声道:“都别哭了。刘御史只不过是瞻仰一下遗容而已。”
“他就瞻仰一下。”
萧王氏的哭声找了许多,
刘策看向了锦衣卫,沉声喝道:“还愣着干嘛?开棺啊!”
这锦衣卫急忙上前,便把棺椁盖子推开了。
刘策往棺椁中一探。
那萧王氏便又哭了起来。
李贞也凑了过去,看了一眼。
这萧长良身宽体胖,就像睡着了一样。
他闭着眼睛,连呼吸都没了。
刘策探探呼吸,又挠他痒痒。
这萧长良一动不动。
李贞看不懂了。
这刘策是故意的吧?
你这样也太不尊重萧长良了。
刘策叹了口气,便道:“那就合棺吧?”
听到声音,萧王氏又哭了起来。
“老爷,老爷,您死的好惨啊。”
萧王氏又哭了起来。
“老爷,你死了也不安生啊。”
李贞听着他的喊声,便觉得一阵烦躁。
这些家伙,就不能消停儿一会儿。
刘策看向了棺椁,便笑了笑。
李贞见到刘策又在笑了,便善意的提醒了一句。
“御史,萧长良已经死了,你如此笑,未免不太好吧?”
刘策笑了笑,便把李贞拽到了棺椁旁。
李贞都傻眼了。
什么情况啊?
居然让在棺椁旁说话。
刘策淡淡的道:“其实,本御史查清楚了,萧长良大人,并未犯错,这是王润之自己所为。”
李贞听的云里雾里的。
这刘策到底在说什么?
还未明白,便觉刘策将他的手,按在了棺椁上的小洞上。
顿时,手掌心有一股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