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哪儿也不去,就在这儿等!”皇上对着殿中百官说道:“你们陪朕一起等!”
“今日所奏之事若属实,王子犯法,当与庶民同罪。若不属实……”皇上看了眼殿中诸人,“敢诬告皇子,尔等罪加一等,大理寺和刑部的牢狱空着的还不少,你们去坐一坐,就当是体会人间疾苦吧!”
话音未落,只见一个侍卫进殿回报,王参事及家眷皆不知所踪。
韩元驰闻言,连退三步。
物证不足,人证未到,且柳中丞先发制人,他尽失先机,辩无可辩。
“歧王,你可有话说?”皇帝又问。
韩元驰木然摇头,“儿臣无话可说,但儿臣确是冤枉的。儿臣是皇子,父皇赏了封地、府邸、食邑万户,我为何要贪?”
“是啊,你为何要贪?”皇帝重复一遍,“朕将凤仪宫交给你主理,是出于对你的信任,但你,却用它牟取暴利!你辜负了朕对你的信任!”
“皇上,歧王殿下曾是我大韩的骠骑大将军,戎马半生,自诩不喜钱财,却为何偏偏在凤仪宫的督造中贪污百万贯?”柳中丞冷冷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