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埙,相反,我尽量远离他。但他偏要上赶着,我避无可避;第二,这是在国子监,我不想招惹是非,有些事能忍则忍,但那不代表我什么都能忍!第三,萧埙是什么样的人,你比我更清楚!”
“我就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,才专门来提醒你。”韩元驰把那根几乎戳着他鼻梁的手指拿开,“虽然还没有成婚,萧埙屋里已收了不少通房丫头,家里养的伶人可以组个戏班,至于那些小倌,都是各地的绝色。”
“但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你知道他家后门每月拉出去多少人?那些人要么是被活活打死,要么是被虐待致死。你要不想被横着抬出去,能离多远离多远。”
他看着谢凝平静的面容,以为自己的话并未引起对方的注意,继续说道:“不要以为自己会是例外,每个踏入萧府的小倌都曾这样想过。但对萧埙来说,你也好,小倌也好,不过是能引起他兴趣的物件,待新鲜劲过了,一样弃之如敝履。”
京中纨绔众多,但能做到萧埙这般的,却是少数。
“谢谢歧王殿下,我会小心的。”谢凝俯身施礼。
韩元驰这才退后一步,侧身站好。
腰间的暗扣不知何时掉了,有些松垮。
“殿下,你的扣子呢?”谢凝指了指韩元驰的腰间。
“掉了。”韩元驰不经意地说道:“不是,你别叉开话题现在是说扣子吗?现在是说你的安危。”
此时,卫融匆忙赶来,附在韩元驰耳边说了三个字,“找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