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桥拉纤,这三贯钱你拿着。”
谢凝把钱推过去,“你知道的,我不缺钱。何况那阁主变态得狠,十贯钱并不容易得,你得仿着他的笔迹抄写,否则十贯钱他还要收走。”
她把荣异的手书展开,“喏,就按这个写,他说要十成十像,否则一文钱都不给。”
许应龙看了看那字,嗯,惨不忍睹,不堪入目。
“既然是藏书,为何要写得如此……难看?”
“要不说这阁主变态呢!他只收藏自己的手书,但又懒得写,便高价找人抄书。”谢凝拍了拍许应龙的肩膀,“应龙兄,你好好仿,若抄好了,以后还会有活。那人虽然卑鄙无耻、荒淫无度、丧心病狂,出钱却是极大方的。”
许应龙看着谢凝的玉容,满脸担忧,“谢兄,那人那么坏,你跟他打交道小心些。”
谢凝安置时,许应龙还在油灯下仿写。
第二天醒来时,床头放着十张写好的纸笺,许应龙已趴在桌子上睡熟。
谢凝拿过荣异的手书,仔细看了又看,几乎看不出一丝差别。
当她把纸笺交给长福时,长福也分不清哪个是荣异的手书,哪个是仿写。
“顺便给你家公子带个话,二十贯一遍书,先交钱,后交货。”
“谢公子,咱之前不是说好的,十贯钱一遍书,怎么说涨就涨了?”长福问道。
谢凝瞥了他一眼,“那是之前的价钱,你看这字迹,足以以假乱真,你们若嫌贵,那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