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好好努力,中个举人给爹瞧瞧。”谢昀看着儿子,眼神充满期许,“若能如爹爹一般,三十岁前中个进士,我谢家后继有望。”
“不要学那些心术不正之人,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,学人家做兔儿爷,以为攀上了歧王这个高枝,来日就可以金榜题名。”谢昀骂道:“行事如此不堪,坏了我谢家的门风,幸好搬了出去,不然,三房的门儿我一步都不踏入。”
谢二郎面对着父亲,看到身后远远走来一个白衣公子,后面跟着一个跛脚婢女。
他不停地朝父亲使眼色,夜色朦胧,谢昀并没有看到儿子的眼神。
“二郎,你眼睛进虫子了?”
虽然谢二郎认为父亲说的都对,他深以为然。但,说人不揭短,怎好当着人家的面骂人?
虽然他认为谢凝很有做兔儿爷的潜质,他与歧王走得确实近,但两人之间的事儿没有人看到过,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的猜测。
当着人家的面儿说,站不住理。
“二叔说的是我吗?”
未等到儿子回答,却听到一个轻柔坚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那声音温温柔柔,却听得谢昀后背汗毛倒竖。
见了鬼了!
大半夜的,他怎么这么巧在这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