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甚至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,没有任何过节,为何要杀他?
贼寇更是不知道谢凝是何模样,只是奉了总镖头的命,在溪峒涧伏击谢凝。
而同兴镖局,早已人去楼空,镖头带着妻小,一夜之间消失不见。
这案子该如何结?
如何向刑部交代?
如何向歧王交代?
只能暂时将贼寇和张保庆关押,等谢凝回来后再重启此案。
程大人看着厅中玉树临风的少年,突然有些想通了。
“谢凝,你与那张保庆可是旧识?”程大人问道。
大韩男风鼎盛,这么俊俏的公子,若有男人为他争风吃醋,倒也说得过去。
“并不认识,只是婢女有时去张家肉铺买肉,本人从未去过。”谢凝据实答道。
“那张保庆可对你有意?”程大人又问。
此话一出,谢凝顿时愣住,程大人也意识到此问不妥,改口问道:“你与他可有过节?”
“从无打过交道,何来过节?”
若不是歧王的缘故,他的问题会更直白,更让人难以接受。
但多少碍着歧王的面儿,多少得给这公子留些面子。
程禹沉思一刻,说道:“既然如此,本案择日再开审,你近日不得离开京城半步,随时听候召唤。”
谢凝施礼称是,获得准许后,离开大理寺。
回去的路上,却见御街上摆了朱漆杈子,高大轩敞的车舆驶在街上,却不见车后的仪仗,亦不见围观的民众。
偌大的车辇,孤零零向皇宫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