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,头戴子瞻帽的男子站在门外,因为动作太大,鬓角的梅花摇摇欲坠,男人赶紧扶正。
那男子十分瘦弱,衣裳在他身上显得宽大不合身,面皮白净,又敷了粉,白的有些瘆人。
他看向谢凝,问道:“你就是谢家哥儿?”
“正是。”谢凝说道。
“是你伤了我母亲?”
“正是。”
马文岫不由高看了这少了公子一眼,“敢作敢当,还不算孬种!”
“看在你是姝娘亲弟的份儿上,我给你两个选择,一,老实挨顿打;二、跟我去见官。”
谢姝听了,急道:“官人,阿凝她初来乍到,无意冲撞了母亲,我代她向母亲赔不是,万不能去见官啊!”
“那就挨打!”马文岫说道。
“那也不成啊!”谢姝掀开被子起身,“阿凝自幼体弱,你找这么多人,想要她的命不成!”
谢凝制止她下床,强行将她按回床上,“姐姐放心,我自会处理。”
她走到门口,说道:“马文岫,我敢做就敢当,家姐不能再受刺激,你随我来。”
随后反手把门关上,走到僻静处。
那马文岫倒也没再纠缠,身后跟着乌泱泱的人,随谢凝一起到了后院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,你选哪个?”马文岫叫嚣。
“若我两个都不选呢?”谢凝问道。
“你以为你不选就能躲得过吗?不要以为你是姝娘的弟弟就可以在我马家随意伤人,就是姝娘本人,见了母亲也是恭敬有加,何况你这个外人?”马文岫厉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