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么说,裕贵妃原本压抑的怒火又翻涌上来,“他砸了人家酒楼,射伤歧王亲随,还让我给他作主?他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他以为有我这个贵妃姐姐,天下都可任他胡作非为!”
说到激动处,猛然咳嗽。
刘公公赶紧递上茶水,“娘娘何必如此生气?若觉得小官人做的不对,不接这荐就是了,何必把自己气成这样?”
“清风楼没有找他索赔,歧王没有告发他,他和爹爹还要如何?还让本宫作主,我做哪门子的主?”
“你去传话,就说这事儿,错的是他们。让他们行事收敛些,不要再无事生非。若闹得大了,本宫也救不了他们!”
但终究是自己的家人,再怎么生气,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。
她想想年迈的父母,放缓了声音,“也顺道去替本宫看看父母,他们年纪大了,经不得事。此事,让他们不要再计较,本宫自有主张。”
刘公公应声是,“娘娘,还有件事儿,国丈大人特意把这支青铜镞箭送到宫里,是想让娘娘查查这箭的来历。”
裕贵妃接过箭,看着凤鸟图案,说道:“瞧着是与寻常的镞箭不同,有些古怪,又说不上哪里古怪。”
“奴才瞧着,倒像是前朝的旧物。”刘公公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