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指望这个长姐。
“姐姐,你可得为家里做主,姓韩的抢了咱家的生意,你可不能不管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裕贵妃怒道,“什么姓韩的,当今天家姓韩,这天下都姓韩。不会说话就闭嘴,若被旁人听了去,治你个不敬之罪。”
“你弟弟说得没错,不能就这么算了,一个小小的太府寺丞,竟然对国丈无礼。”夏尚喜凑近女儿,低声道:“女儿,必须给他点颜色,让他知道夏家不是好欺负的。”
“大府寺掌管天下行商、赋税,是专门管商户的,他职位再低,也是陛下封的官职。你该与他亲近些,而不是因为一家酒楼搞成这样。”
“依你说,就这么算了?”夏尚喜心有不甘。
“太府寺丞是皇上封的,他行使职权,处理份内事,并无错处。”裕贵妃拾阶而下,娇美的脸上现过一丝狡黠,“清风楼之事,不许再提。”
人非圣人,孰能无过?
但大皇子的错绝不能从一家酒楼开始。
裕贵妃看了看自己的父兄,商人本性,唯利是图,只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,从来没有为她、为舒儿着想过。
别的妃嫔或有母家相助,只有她在宫中独木难支,凡事都得依靠自身。
可又有什么办法呢?
这世界上唯一不能选的,就是自己的出身。
“父亲,不要只盯着你那些酒楼。凡事要有远虑,若有一天舒儿能坐上高位,整个天下都有夏家的一半,还愁一家清风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