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。”
那日从遇仙楼回来,不知吃了什么,夜里便腹泻不止,当日夜间便让府医诊治,服了汤药,虽说止住了泻。但谁知竟开始呕黑血,把荣夫人吓得胆裂魂飞,荣大爷立刻托相熟的人遍请名医。
诊断结果一致,系吃了秽物致肠胃紊乱,开了些解毒健脾的方子。
但荣异吃下去便呕,胆汁都吐了出来,还是止不住呕。
最后终于不吐了,人也昏厥了。
一家人一筹莫展之际,当日随行的小厮长福才想起遇到的怪人,有个白衣公子说少爷‘你有病’!还说可以到朱雀门外街谢家找他医治。
对了,他还说‘每日诊五人,若来找我,可要早些来哟。’
长福学着谢凝的语气告诉荣夫人,荣夫人却越听越生气,“蠢出世的奴才,你早干嘛去了?要等到少爷病死才说吗?”
儿子出事的这几天,她日夜不能合眼,心力交瘁。
这个长福,知道有人能医治,却不早说?
长福亦觉得委屈,当日的随从不止他一个,大家都觉得那白衣公子胡诌,谁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。再说,他说能治就能治吗?万一治不好,岂不是又怪到自己头上。
荣夫人是个急性子,不顾丈夫的劝阻,当下便让人把荣异抬到‘遂宁轿’,自己亲自陪儿子到谢家求诊。
听了谢凝这番话,她更觉得这趟来对了。
在儿子没有生病前已经看出他有病,没有诊病却能将病症说得如此准确,这可不是一般大夫能做到的。
“依公子看,该如何医治?”荣夫人恭敬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