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感觉到的。”
他的声音还是平静到了极点，完全没有因为裴欲封的身份而有半点的波动。
这让旁边的灭情尊者，眼中又是异彩连连……
死死盯着司空靖，裴欲封再问：“你又是如何知道，本少是千王圣楼的人？”
这两个问题是最让裴欲封疑惑的，在查到问萝进入冰王圆楼又离开时，他就基本确定司空靖有大问题了，但完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发现的。
哪怕司空不忘已经知道齐无极正是苏老魔余孽，但他，又是如何发现自己的身份的？
对于这个问题，司空靖耸了耸肩。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“但是，中原大地八品九品战体天才最多的地方，不就是你千王圣楼了吗？天下间最眼高于顶，随便想拍人肩膀且把所有人当成下属的，除了你千王圣楼外还有别人吗？”
“还有冰王宗主当时说了什么？今日偶遇，我之福气？”
“除你千王圣楼外，有什么势力会对一个无念圣宗的弟子，说出如此狂妄的大话？”
司空靖一句句直冲裴欲封和冰王宗主，让两者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。
又过去三个呼吸，冰王宗主再喝道：“所以你就以此通知了齐无极，坏裴少的大事。”
他的声音，几乎是吼出来的……
司空靖依然是直接承认道：“当然，像你们这么自以为是的人，我当然会担心无极大师会得罪你们了，我当时又不知道他是苏老魔的余孽。”
“至于坏你们的大事，那是你们的事情。”
“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知无念圣宗，无极大师的真正身份，你们为什么要高高在上卖关子不说呢？你们是在看不起我无念圣宗吗？”
“既然看不起，那就要付出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