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读长安墨子学院。”
胡亥笑道:“辟疆公子好本事,能从墨子学院毕业的都是我大汉的精英。”
墨子学院成立早,学的也是最实用的技能,它就相当于大汉的五道口技术学校了。
张辟疆淡然道:“比不得赵公子,这两年您的大名可谓是轰传整个大汉。”
张辟疆对胡亥有的好奇,但却不想过多的接触,好奇是因为他一个末代皇帝的身份这些年在大汉居然越混越好,现在更成为了搅动风云的人物了。光凭这点他是很佩服胡亥的,始皇帝十几个儿子,哪个不是默默无闻的,只有胡亥敢如此跳,光这份勇气就不是常人可以比的。
当然张辟疆也极其鄙视胡亥现在做的事情,天竺商社在天竺烧杀劫,掠无恶不作,现在更是掠人为奴,他已经看出所谓的天竺劳工,不过是奴隶的另一种说法而已,胡亥他们在做的就是奴隶贸易,一个奴隶贸易的头子,他自然不想太过于接近了。
胡亥也发现了这点,很快就想明白了自己做的事情,引起张辟疆这个刚刚出学院毕业的士子不屑。他内心一阵委屈和不屑。
果然不愧是汉帝培养出来的学生就是这么虚伪,这天竺商社要是属于他胡亥,他的名声再恶劣,再被人家瞧不起他也认了,他连奴隶贸易都()
做了,还在乎什么名声。
但让胡亥的现实却是,天竺商社九成以上的股份都是属于大汉权贵的,他们在天竺做的事情是得到了天竺商社所有股东赞成的事情,而所谓的劳工贸易,不但天竺商社的人在做,甚至可以说整个大汉去天竺的海商都可以做。
事情是大汉所有海商一起做的,赚钱也是大家一起赚的,甚至在天竺商社当中,他赚的钱连十分之一都不到,结果所有的恶事,所有的坏名声全部推到他的头上。
披其娘之,难道整个在天竺和大汉之间跑的上百艘海船。那全部都是属于我胡亥的?大汉这一年运输的十万天竺人都是我胡亥做的。大汉这一个个伪君子赚了钱却不认账,还让某背这个黑锅,真是一群虚伪的伪君子。
即便是你兄长也在用这天竺劳工,韩国的百姓娶的也是天竺的新娘,你不鄙视自己的兄长,却来鄙视某。
当然胡亥经历了十几年的摔打,虽然他内心波涛如怒,但面上还是喜怒不形于色。他没有在张辟疆这里自讨没趣,而是继续和张不疑聊着天竺的事情。
张不疑道:“某从月报上看到,大汉已经开始用铁轨取代木轨了,光今年就换了200里。”
胡亥有些惊讶道:“不疑公子也打算在韩国建立铁轨?”
胡亥可是帮陈胜建设过百里铁轨,光一个材料费就是5亿钱,加上运输铺设的费用,陈胜为了百里铁轨付出了六亿多,要知道陈胜可是有吕宋铜矿作为抵押物。
而张不疑虽然在天竺赚了一点钱,但想要和吕宋铜矿比财富,那就差的远了。
张不疑尴尬笑道:“某韩国小国寡民还用不起铁轨,但我大汉替换下来的木轨应该价格低廉,某已经派遣手下购买下来这些木轨了,只是运输量大,想请赵公子帮助我韩国把这些二手的木轨购运回来。”
胡亥笑道:“这好办,小人再次来韩国的时候,定帮公子把木轨运输到韩国。”
胡亥他离开之后,张辟疆道:“大哥,你还是不要太过于和胡亥靠的太近,这人的名声太差了。”
张不疑淡然道:“不用胡亥运输天竺劳工,难道你想要大哥亲自去天竺运输劳工?”
“我韩国本就建国晚,在各大公国当中,我们韩国是最弱小的,现在有天竺帮助我韩国发展,难道大哥就放弃这条路径,你知不知道,开拓荒野,我等准备的再充足也会有百姓因为各种原因死亡,韩国建国以来,死人最多的一年,有上千百姓意外死去,其中大汉的百姓超过百人。
而现在因为有这些天竺人,今年我大汉的百姓没有一个是因为意外死亡的,你说在这些天竺人当中和我大汉百姓当中,大哥该如何抉择?”
张辟疆无言以对了,奴隶制度是天子最反对的制度,大汉花了十几年时间,彻底清理了大汉内部的奴隶制度,天下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掠夺大汉的百姓为奴。而他知道天子在天竺商社也有股份,胡亥做的事情,显然是天子也默许的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