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凄凉。
看李山河一直在抖,齐长生看了眼走在前面一点事都没有的姜无灾,
把带进来的衣服给李山河披上了。
“里面就是凉的很,别着凉。”
李山河迟滞着,惊讶于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,除去冷峰,过往还有谁,曾对他这么温柔,
“没事,我,我这不是冷的。”
拽着身上的大衣,蹦了一句话,李山河跑前头找姜无灾了。
李山河聚精会神,等会可不管是什么东西,给个强力的暗示,让他或者她,最好不要是它,不要反抗。
姜无灾摇了摇头,“她来了,别紧张。”
噔——,噔——,谁的琵琶声,如此哀怨。她着红衣裳,她捧玉丝竹,步履蹒跚,一步一哀叹。
“胡笳本自出胡中,缘琴翻出音律同。”声声似杜鹃啼血。
李山河吓得连退两步,另外一头两兄弟,都齐齐向前踏出一步,终是齐长生老了点,
被齐金章护在了身后。
“你好,”姜无灾倒是笑着点头,
楼里黑,洁白人儿嘻嘻笑,
灯影晃,红皮琵琶声声叹。
人跟鬼一起笑,
给李山河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,恍惚间好像又记起自己被埋了起来。
他怂了,看姜无灾站得直,只得把姜无灾护至身前。
“你——已经死了,好像是一场大火。”姜无灾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。
齐金章和李山河对视了一眼,按照现代多数的文章来看,鬼,不应该最忌讳被提起自己的死法吗。
“是的。”琵琶女不再弹琴,抬头看向了四个人,声如春雨,“我已经死了。
我也不清楚,我为什么又醒了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