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血。
蹲在了强角落，安安静静的。
只有他的那些保镖们，也全部都可怜兮兮地蹲着，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心思了。
战斗停止后，餐厅里面的气氛忽然又变得很是压抑了起来。
因为他们感受到了那个男人身上想要疯狂报复的冷静。
那是一种令人可怕的感觉。
感觉这个城市里面都要发生很大的事情了一般，马上就要被乌云给笼罩。
至于涅瓦，他还好，并没有受伤。
刚刚也没怎么动手，全是他的手下挡在前面，还有那些服务员。
用他的话说就是，我想动手，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机会，因为普利的这些服务员们太疯狂了。
这是平常受了多大的委屈？
才会在动手的时候，这么对人下死手？
时间一点点的过去，几分钟的沉默后。
那个男人忽然哈哈大笑着开口说：“普利，我真的没有想到，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人。”
“以前，你在我的心里，甚至于都不如一条狗，因为狗来脾气了，还会咬人，还会对着人叫。”
“但是你呢，这么多年了，你的餐厅在这里开着，我也是你的老客户。”
“每次看到你，你都是跟一条哈巴狗一样地围着我转，我万万没有想到，今天你竟然敢对我动手。”
“你让我重新认识了你。”
普利脸上阴沉，开口回了一句：“在你的心里，除了你自己，好像每个人都是一条狗，是不是这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