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过来的牧冷,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,好似病痛全无、说不出的舒适,可牧冷还没高兴几分钟呢,抬头一看、傻了!他站在一片荒芜的沙漠之中,放眼望去除了沙子、还是沙子。说好的鬼呢?魂灵呢?没有……
牧冷抬眼望天,‘太阳当空照,花儿对我笑’,nonono!没有花儿,太阳倒是有一颗,远远的挂在天边,射出的光芒却是青色的。
“不会这就是青之冥城吧?”牧冷心里暗暗想着,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光之神女身上,希望这次她能不掉链子。
“青青~?光之神女?女神……?”牧冷站在沙漠之上大声地喊叫着,果不其然青青又他娘的溜号了!
牧冷赶紧打开放在沙子上的背包,在里面左看右看、拿起来看,而后气急败坏地大骂道:“什么宝物……这他嘛就是一普通的背包,玩儿老子呢!?”
没有人回答牧冷的问题,没有人承载他的怒火,茫茫沙漠之中连个鬼影都看不到。
发火是没用的,骂街等于浪费体力,牧冷这样安慰自己。他看了看宽阔无边的沙漠,预估这大沙漠如果靠11路血油汽车肯定是出不去的,于是他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。
“青青是光之神女,业务繁忙,肯定是忙别的去了!我在这里等她一会儿……”牧冷自言自语着。
一会儿,牧冷又说道:“我身上肩负着收服魂灵的重任,青青不会把我丢在这儿不管的,对吧?”
两个小时后,牧冷跳脚大骂道:“青青,你他嘛的还来不来了!我做了什么坏事,你要这么惩罚我?”
五个小时后,牧冷对天喊道:“光之神女,别让我再见到你!要不然,我一定让你做我的小女仆!!……”
太阳远挂西边,就要下落于沙海,牧冷无望地背起背包开始行走,这一走就走了十多天。期间,陪伴牧冷的只有青色的太阳和青色的月亮。
牧冷没有食物、没有水,十多天里昏迷过无数次可每次都能醒来。牧冷能深切地感受到饥饿、饥渴、劳累以及孤独,他现在是真的想死、可是死不了。
这天牧冷走上了一处沙丘,朝远眺望,沙漠的边际依然不知还有多远。牧冷心态崩了,身体一软、滚下沙丘,闭上双眼准备等死。
不知睡了多久,牧冷感觉到喉咙里一股清凉直达肺腑,慢慢意识清醒,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红色。
一位穿着古朴红色长裙的姑娘在给命悬一线的牧冷喂水,这姑娘长发及腰、头顶有一白玉发簪,眼眸如水、面颊如春,牧冷看到她后的第一个念头是:“这是天上的哪位仙子下凡来拯救我了?”
红裙姑娘跪在牧冷的脑袋边,拿着一瓶样式非常古旧的水壶、俯身下来小心翼翼地在给牧冷喂水,柔顺的发丝扫着牧冷干燥的脸皮。
快要渴死的牧冷喝了点水之后早已苏醒,但此时救命的水不如姑娘的红唇更有吸引力,红裙姑娘的美貌让牧冷忘记了求生,只想着眼前姑娘的红唇该有多甜……
红裙姑娘拿着水壶一点一点往牧冷嘴里倒,但倒着倒着她发现水从牧冷的嘴角流出来了,紧接着她看见了牧冷直勾勾的眼神。
红裙姑娘把水壶放在牧冷手中,站起来走了!她光着脚、轻盈地在沙地上点了几下,犹如沙漠幽灵一般凌空而起。
牧冷眼巴巴地望着远去的红裙,想要出声叫住她,这才意识到自己口中干燥说不出话来。牧冷拿起水壶猛喝几口,再一转头,姑娘消失了。
牧冷靠着红裙姑娘的一壶水,又在广袤的沙漠中行走了二十天,他总共加起来在沙漠里穿行了一个多月才遇到了绿野。光脚板踩在绵软的草地上真是有种说不出的舒适,牧冷的鞋子早就烂掉、扔在了沙漠里,衣服也破烂不堪。
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来到小河边,不管水干不干净、趴下就喝,喝饱之后就在河边沉沉睡去。
“作为一名有涵养的君子,应该穿戴好了再出门,穿两件浴袍成何体统!”
“你懂什么,这叫~叫有风格。”
“什么风格,袒胸**的、简直丢尽了脸面!!”
“我就这么穿,你管不着!”
“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,礼义廉耻学到哪里去了?”
“又是这般口气,怎么,要比试比试,别伤到你老人家的筋骨……”
“呵~!没家教的东西,我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……”
在河边睡了两天两夜的牧冷,第三天中午时分被一阵争论吵醒,睁开眼后发现两个穿浴袍的男人已经打起来了。
这两人一个年龄大一点、一个稍显年轻一些,都只穿着一身浴袍、脚上却蹬着长筒云靴,牧冷也搞不懂这是什么风格,古不古、今不今的。
这俩浴袍男你来我往地打斗着,速度奇快令人惊讶,从空中打到落地、又从地面打到空中,招招式式牧冷根本没看清。牧冷只看到了最后一幕,就是年轻一点的浴袍男把那个年龄大的用双手举起来扔进了河里,河流湍急、很快把人冲走,另一个浴袍男拍怕手没有一丝愧疚地走开了。
两个浴袍男打架,牧冷全程躺在河边装死、一动没动,只是眯缝着眼睛看着这一切。看完之后他得出两个结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