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让我搀扶着他连夜返回邬堡,准备回来报信。”
“却没想到,走到半路碰上一名等着的劫匪,大笑着说终于堵上了漏网之鱼,上前就把孙掌柜的脑袋给砍了下来。”
亲眼目睹了恐怖一幕的家奴,现在回忆起来,依然瑟瑟发抖,声音发颤。
白发老管家沉声喝问道:“商队的账簿也丢了?”
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孙丰眼神灼灼的盯着大难不死的家奴,厉声呵斥道:“你俩人一同回来,孙玉福被杀,你却完好无损。”
“是不是你丢下受伤的他,独自逃命回来的?”
家奴满脸惊愕,愣了好一会儿,方才说道:“冤枉啊!俺没有丢下孙掌柜,是孙掌柜催促俺快跑,说一定要回来向老爷禀告货物被劫的消息。”
“小奴若有半句谎言,天打五雷轰!”
孙丰伸手将匍匐在地拼命磕头的家奴搀扶起来,“好好好,老爷我相信你对孙家忠心耿耿,方才的问话是我测试你的忠诚。”
“来人,带秋生下去好好洗刷,给他换新衣服,养好伤后,本家主另有重赏。”
待家奴们退下后,孙丰跟老管家的面色阴沉的可怕。
孙丰一拳头重重捶在案几上,“青蒙山匪居然抢劫到孙家头上了,这是太岁头上动土,我要让他们付出鲜血的代价!”
老管家忧心忡忡的说道:“这批铁锅被劫走,商队的账簿记载了钢铁的数量,以及出关后跟北莽方面接洽的联系人,如果落入有心人手中,怕是要出大祸事啊!”
总之一句话,劫走了这批‘铁锅’,以及商队的账簿。孙家暗中贩运钢铁至关外,私通北莽的罪证就被被人拿捏住了。
孙丰还算镇定,“青蒙山匪全是一群泥腿子,大字不识一箩筐,他们未必看得懂商队的账簿,有可能随手就丢弃了。”
老管家点了点头,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那帮劫匪目不识丁,否则孙家私通北莽事情就有可能曝光了。
深吸一口气,孙丰强行压下心头的烦躁与冲天怒火,沉声喝道:“通知李魁,让他交出劫匪,交出所劫货物还有账簿,否则我孙家私军第一个灭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