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游泉眼附近深挖土坑,修建了一个大池塘,把流往下游的泉水彻底给截断了。”
“修建池塘蓄水,是要浇灌吗?”
孙满挥手说道:“那就稍晚些再耕种,池塘蓄满水总会流往下游的。”
老管家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二爷,齐王府的心黑着呢,池塘蓄满水后,他们在旁边修建了水车,直接把水抽走了。”
“齐王府的方大同,多次同我交涉了,希望我们跟王家把那三百亩上等良田出售给他们,好方便他们协同作业。”
孙满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“那就把那块田亩出售给齐王府,些许小事懒得跟他们纠缠。”
老管家无奈道:“我昨天联系了方大同,然而齐王府欺人太甚,说咱们那块田如今没水浇灌了,只能算下等旱田,只能按照十两一亩的下等旱田价格收购。”
“欺人太甚!”
孙满气愤的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茶几上,满脸的怒意。
就在此时,正厅外突然传来一阵阵巨大的嘈杂喧哗声,声音由远及近,以及数之不清的脚步奔走的踩地声。
“外面在搞什么鬼,一点规矩都没有了吗?”孙满正在气头上,又听到外面的嘈杂声,当即怒声呵斥道。
一名在孙家邬堡颇有地位的家丁,躬身行礼,随即快步奔跑大厅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。
不一会儿,此人大惊失色的奔回大厅,万分焦急的禀告:“二爷,您新纳的第十八房小妾玉娇娇,跟辉少爷在后花园凉亭中苟合,被秋少爷以及众多家丁奴隶给当场撞见。”
“如今,秋少爷带头将两人赤条条的绑缚起来,正押往正厅,说是要当着您的面,当众揭发二人腌臜、无耻的行径,为您正声誉!”
孙满骤然间闻听此言,如遭雷击。
“这个孽子,连老爹的小妾都敢勾搭,他……他枉为人子!”
老管家也面色剧变,连声问道:“二爷,事到如今,此事如何收场,秋少爷就这么押着赤条条的两人招摇过市,府里的家丁、婢女、奴隶,私兵全看到了。”
“也许明天,这件事就会传到府外,闹得满城皆知!”
“二爷您郡守大人的威严将荡然无存,甚至沦为全城的笑柄!”
饶是孙满城府深沉,此刻也面色惨白,瞳孔深处满是惊恐不安,以及升腾而起的愤怒与火焰。
“孙少秋,这……这个逆子……”
“快,快去阻拦他!”
噗噗噗!
气急攻心之下,孙满张口狂喷鲜血,愤怒的感觉浑身都要爆炸了。
……
孙少秋押着赤条条绑缚着的狗男女,金玉峰以及空空儿护在他身后左右,最后面还领着七八名胆战心惊,不得不跟来作证的家丁奴隶。
满头银发的老管家急忙迎出大殿门口,意欲阻拦,却被平日低调畏缩的孙少秋一把推搡开来。
“父亲大人,二弟孙辉跟您的爱妾玉娇娇,躲在后花园凉亭中苟合,白日宣淫。”
“这是败坏家风,违背人伦!”
“这是明目张胆的给您戴绿帽啊!”
“必须严惩,以正家风,否则传扬出去,我们齐郡第一豪族孙家,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!”
孙少秋一改往日的懦弱,一边朝大厅闯去,一边大声喝斥起来,厅内厅外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刚刚缓过气来的孙满,霎那间额头上青筋毕露,胸口一阵剧烈起伏,差点就要吐血了。
孙少秋押解着一对狗男女来到近前,看着父亲嘴边的血迹,胸前也一大滩血迹,不由的微微动容,张口关心道:“父亲……”
孙满推开忠仆的搀扶,冲向那对被绑缚着,衣衫不整的狗男女。
“孙辉,你这个孽子,败坏家风要你何用!”啪,一巴掌重重搧了过去。
“你这个贱人,荒淫无度,我要将你剁了拿去喂狗!”
孙满啪啪啪,将千娇百媚的玉娇娇搧的鼻青脸肿,目光凶狠残忍的瞪视着她。
孙辉扭动着身躯,挡在玉娇娇身前,瞪视着父亲据理力争,“玉娇娇与我情投意合,是父亲你横刀夺爱在前,如果要杀,那就先将我杀了吧!”
孙满面目狰狞的盯着两人,怒极反笑道:“好好好,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,竟然想死,那老子就成全你们。”
满头银发的老管家朝大厅里站着的众家丁摇了摇头,二爷这是在气头上,玉娇娇可以处死,但辉少爷那是万万动不得呀!
就在此时,大厅外传来一声尖利的呵斥声,“孙满,老娘的儿子,你动他一根手指头试试?”
很快,孙辉的母亲孔灵娥,率领十名身高体壮的家丁,十名婢女,排场十足的涌入大厅。
孙满沉声喝道:“你可知道这个孽子干下了何等大逆不道,有违人伦的丑事?”
孔灵娥冷冷的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