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说不做的,她更喜欢温澈这种直接行动的,实在。
月亮升起来的时候,两个人各自躺在床上。
云穗穗以为温澈睡着了,悄悄摸摸爬起来给自己加餐,在卫生院呆那么多天吃清淡的就算了,回来还是清淡的。
吃饱喝足,云穗穗拎着水到隔壁擦洗。
温澈怕她身上的伤口留疤不给吃重口味不给沾水。
回来的时候发现原本该躺在床上睡觉的人已经坐起来。
“怎么不叫我?”
银白色的月光斜斜穿过窗户落进来。
温澈往后靠了靠,身子微斜,脸呈四十五度仰起,眉宇与高挺鼻梁,薄抿双唇与喉结呈现一个完美的弧度线。
云穗穗目不转睛,咽了咽口水,这男人确定不是故意的?!
温澈眼眸敏锐捕捉云穗穗细小的举动,唇角微动。
云穗穗战术停顿,掩饰一笑,“叫你做什么,我就是去上个茅房。”
“是吗?”温澈眸光带着洞穿一切的沉静。
“上茅房需要到厨房叮叮咚咚,需要到隔屋?”温澈声音还是冷静好听,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。
“”
完了,还是被发现了。温澈不是睡着了吗,咋都知道。
她索性破罐子破摔,反正做都做了,“不就是加餐不就是提水擦洗嘛。”
见她这反应,温澈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顿了一下,开口:“你过来。”
云穗穗防备后退,“怎么了。”
“今晚打算一直站着不睡觉了?”
“噢噢,睡睡。”云穗穗刚走过去。
就被温澈一拉搂进怀中,大手紧紧扣在云穗穗的腰上,怕她跑。
“涂药膏。”
云穗穗挣扎,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惩罚。”温澈低声道。
就在云穗穗想着要不要用全力反抗时,温澈的另一只手已经把药膏涂上她手臂上的抓伤。
清清凉凉的舒爽感,让她一时忘记了反应。
温澈挤着药膏的手抹在脖颈,在轻柔揉开。
掀开衣服,后背,蝴蝶骨。
云穗穗感觉到温澈的指腹越来越烫,药膏的清凉都挡不住那抹滚烫。
她不知道的是,温澈从后面掀开时,发现里面是空的,目光不经意瞥到若隐若现的半圆。
顿时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