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吓唬到了。”
云穗穗冷笑,拿起床柜上的水果刀毫不犹豫架在脖子,血痕立即从锋利的刀刃溢出。
温澈惊惧得想有动作,忍了忍才没有动作。
“来啊,敢赌吗?”
两位领头人这下确定云穗穗真的是个疯批不要命的。
陈副主任觉得硬的不行来软的。
“退一万步来说 你就没错吗?有人向上头反映,你作风不正,扰乱农业生产,欺压劳动人民,我们要带你去农田基地劳教。”
“敢问你们现居何位,和罗家什么关系?”
两人本以为这一番话砸下来从云穗穗脸上看到害怕。
没想到她神色不变,还说出这样的刺话。
两人面色忽地绷紧,像踩到尾巴一样,严肃,郑重,反驳:
“云知青,我是公社陈副主任,他公社生产队长,请注意你的措辞,我们都是尽心尽力,为国为民服务。”
云穗穗轻轻哦了一声并不在意他们的回答,仿佛打在了棉花上。
“何人反映,何人作证?自古以来都讲究证据确凿,不会只是你们单方面武断措辞吧。”
“根据我们实地调查,受伤的村民可以作证,林知青也作证你吃下了那药。”
昨天被云穗穗揍的那些个男男女女,鼻青脸肿头破血流,现在已经上了伤药,只是淤青沁血的地方经过一夜变得乌紫,更加吓人。
“对,我们反映我们作证,云穗穗扰乱生产欺负劳动人民,抓她农改抓她吃花生米。”
他们义愤填膺,仿佛自己承受了多大委屈。
林枝枝嗫喏一下,不敢抬头,下巴淤青,说话不太利索,“我作证,云穗穗作风不正思想有问题,吃下那种药,欲对罗一礼图谋不轨。”
云穗穗像听了笑话一样。
“两位的职位怕止步于此,豆腐脑都有脑了,你们没有。”
“我一个,他们多少个,是我欺负劳动人民,还是他们抱团欺负我们这些响应国家号召积极下乡的知青?”
“她们说你们就信,那我说的为什么不信,因为我人微言轻,因为我没有后台关系吗?”
云穗穗这话又让眼前的两位太阳穴猛跳了跳。
“至于林枝枝…”云穗穗面上笑着,眼里的冷意却不少。
林枝枝生在重男轻女的贫穷家庭,去哪都受到欺凌养成她胆小自卑的性格。
原主以前有好吃的都会分给林枝枝一点,因为林枝枝没吃的,她的吃食要攒着寄回家。
“药是林枝枝买的,她买药的初始意图是什么?她说我吃你们看见了吗?没看见我也可以说林枝枝拿药给陈副主任吃了。”
“说我作风不正,我没有对罗一礼做出实质出格事情,是也不是?我现在和温澈住在一起是领证的合法夫妻,是也不是?”
“…所以各位如此气势汹汹迫不及待来卫生院抓我……”
“让我猜猜看啊,公报私仇?营私舞弊?巧取豪夺?贪赃枉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