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来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
这话温澈却不赞同,云穗穗若是这么想,也不会天天不见踪影。
他思索一下,沉冷道:“你没钱票了?”
往日里云穗穗只有有求于他才会露出笑脸。
“没啊,既然我们两个的界限是我打破的,吃干抹净不负责,那是作风不正,我不是那种人,明天我们就去领证,成为真正而完整的夫妻。”
云穗穗嘴角弯弯噙着笑意,一双萃含星辰的眸光,嗓音清脆。
在云穗穗认知和追求里,有爱人的勇敢,有离开的洒脱,永远不把自己置身困于囫囵中,注重自己,注重享受,随性随意随心,
就像此时此刻,温澈的外在和‘能力’都让她满意,而且现在两人也是夫妻关系,所以她不介意停留。
谈恋爱也好,结婚领证也罢,对她来说只是两人相处的一种既定模式,相处愉悦契合就继续,没有就分开。
闺蜜常说自己比她想象要洒脱。
她不知道,在没遇见她之前,自己不会也做不到。
温澈微怔,俩人本该成家时就去领证的,但是云穗穗一直以各种理由推脱,温澈知道因为什么,出于责任他问过一次就没有再问。
随即很快板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冷脸。
“你走吧。”
心叹第一次发现这女人怪会蛊惑人心!
云穗穗眸光亮闪闪的,囊括着温澈的整个身影:
“温澈同志,我知道我们之前隔阂颇多,但是广播里都说了,每个人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“我想我们以后一起过合法合律的日子。”
那话语细细密密的,灼烧着在胸腔豁开一个口子。
温澈强硬别开目光。
她又来,又说这些蛊惑人心的话。
可这些话真动听。
动听到他想再听一遍。
中邪了。
他自嘲地抿了抿唇角。
现实是她白天还在跟罗一礼纠缠打闹,怎么会是想跟自己结婚过日子。
温澈无言的沉默着,眸子的森寒不减反增。
云穗穗等了一会儿,问道:“你不愿意吗?”
“行。”
她脸上的笑容收起,干脆转身,仿佛刚才只是昙花一现般。
屋里也瞬间安静下来。
…
[温澈,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?]
[我想我们以后一起过合法合律的日子。]
…
每句话仿佛就在耳畔。
温澈他闭上眼睛,脑海里全是她眸光瞬黯的模样。双腿两侧的手慢慢攥成拳头,深吸一口气。
“该死!”
音未落下,人已经冲了出去。
木门晃动了几下,屋里又恢复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