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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，王嬷嬷在一楼等到了王闲等人，领着他们上了二楼的雅间。
王闲与谢瑶落座后，楚游说什么也不肯坐下，王嬷嬷也直直地站在姜风禾身后，不敢逾越了尊卑。
姜风禾努了努嘴，“你们再不坐就是嫌弃我出身乡野，不愿与我共食。”
王嬷嬷和楚游只得坐下。
“今日是阿瑶的大喜日子，表哥先喝一杯。”王闲抬起酒盏一饮而尽。
姜风禾压不住嘴角，“你们是没看见，殷融那蠢猪的狼狈样。”
“哦？”王闲也来了兴致，“什么样？”
姜风禾像个说书先生侃侃而谈，什么殷融发癫、谢琰英雄救美、蒙起断案……除了谢渊，其他人全神贯注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。
不知不觉间，天色暗了下去，几个男子仍清醒地聊天喝酒，姜风禾和谢瑶却已半醉半醒地靠在一起，王嬷嬷没有沾酒，全程照顾两个喝迷糊的小祖宗。
“下一个是谁？”王闲晃着酒杯，凝着窗外的明月，对谢渊问道。
还没等谢渊回答，姜风禾一个轻呼，众人循声望去，只见她一手捂着嘴巴，一手指了指睡着的谢瑶，轻声道：“她刚刚说话了。”
谢渊拧了拧眉。
楚游满脸惊讶。
王闲嗤笑一声，顺着她的话问道：“阿瑶说什么了？”
王嬷嬷摇了摇头，阿瑶小姐病了好多年，怎么会开口说话呢，肯定是夫人听错了。
姜风禾红扑扑的小脸憨笑着道：“她喊我‘母亲’。”
说完一头倒在桌上，睡了过去。
众人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