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贸然臆断。
顿了顿，道：“这位是姜姑娘。”
说完她睨了一眼姜风禾，只见她仍笑容满面看着谢瑶，好似并不在意这个称呼，王嬷嬷才松了口气。
谢瑶闻言，收回目光，屈膝福身。
姜风禾学着谢瑶的样子回了一礼，“谢姑娘。”
谢瑶只是笑着望着她。
姜风禾此时也发现有些不对，这位小姐怎么不说话？
王嬷嬷猜到了姜风禾心中所想，招呼身侧的丫鬟先带谢瑶去换身衣裳，她才开口道：“夫人走后，小姐病了好多日。醒来之后，就不会讲话了。”
姜风禾：“大夫怎么说？”
王嬷嬷：“大夫只说是心病，单用药理是治不好的。”
姜风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这边丫鬟领着谢瑶回卧房，路过荷池时，冷不丁地窜出几个人影。
“阿瑶妹妹，有没有想我啊？”殷融一甩折扇，在谢瑶身前停住。
谢瑶吓得连连后退。
丫鬟上前把她护在身后，“这位公子，这里是谢公子的别院，还请你……”
话未说完，忽而“啪”的一脆声，丫鬟被重重扇了一巴掌。
殷融冷哼，“我问你了吗？”说完给身后的两个仆从递了个眼色。
仆从意会，上前直接用粗布团堵住了丫鬟的嘴，踢向她的膝弯。
丫鬟吃痛，重重地跪在地上，两个仆从一左一右地钳住她的胳膊。
谢瑶急忙上前，又被殷融堵住了去路。
“阿瑶妹妹，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，你怎么还到处乱跑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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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1：选自余华《第七天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