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,心中竟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。
他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,在那两片粉色的薄唇上,直接吻了下去。
饴糖的甜香在二人唇间游荡。
这次换姜风禾呆住了。
半晌,她恍然回神,猛地起身,一张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,支支吾吾道:“你、你干嘛?”
崔阿福抬起头看着她,嘴里的饴糖被他顶在腮帮子里,一脸坦然,“媳妇,可以亲嘴。”
姜风禾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,“谁告诉你的?”
崔阿福咧嘴笑了笑,“窗户里,刘二虎说的。”
姜风禾:“!!!!!!”
崔阿福认真求教:“晃悠晃悠是做什么?”
姜风禾:……你知道的太多了!
幼儿园的文凭都没有,还学人家开车!
“什么都不是!刘二虎瞎说的。”姜风禾蹲下来给崔阿福擦洗伤口,低着头不再开口。
“哦。”崔阿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片刻后,似是想到什么,他忽而起身,道:“我也有东西拿给你。”
姜风禾疑惑地看着他出了屋,也就搓个帕子的时间,崔阿福回来了。
“给你。”崔阿福憨笑着把一个鼓鼓的小布袋递给姜风禾。
姜风禾呼吸一滞,她认得这个布袋。
她解开细绳,数不清的被磨得光滑圆润的小“珍珠”把布袋撑得满满当当。
姜风禾感觉脸有些热,“为什么要送给我?”这可是崔阿福的宝贝啊。
“老爹说,疼媳妇。送珍珠疼媳妇。”崔阿福说完,自己拎起水里的帕子,擦拭伤口。
姜风禾握着那袋“珍珠”,怔了许久。
夜里,崔阿福像往常一样,等姜风禾睡着,把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。
一连许多天,姜风禾也没有再梦到“谢渊”。
关于为什么那晚梦里的人和崔阿福长着一模一样的五官,姜风禾想到了答案:
她馋崔阿福的身子,才做了个有颜色的梦。
再见到楚游时,姜风禾没有提谢渊的事,只是让楚游穿上崔猎户的衣服又问候了姜老四两次。
姜老四被吓得尿了裤子,一连在家睡了半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