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一个猜测罢了，具体如何，尤未可知……”司马如水这么说着：“就算事实真是如此，在获得了神秘快递员的馈赠之后，依旧贪心的去驾驭其他厉鬼，看起来也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。”
“至少对他的性格影响很大……”
罗部长沉默了，在脑海中迅速的思考利弊得失。
如果李向阳真的是和魏大勇等人一样的存在的话，那么按照神秘部一向的行动逻辑和风格，就应该力挺他，将他吸收到神秘部来，成为神秘部又一个压箱底的底牌。
但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，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了。
“我随时可以让王玄眸带他脱离战团，回到总部，这不是什么问题，没人能追得上王玄眸的瞬移极速，”罗部长迟疑着说道：“但真正的问题在于怎么处理这件事？”
“他们双方已经闹得不死不休了，这个时候我们站出来当和事佬，和稀泥，恐怕有些太难看了。”
“我们在被局势逼着站队，要彻底的站在一方，毁灭另一方才行！”
“你能明白吗？”罗部长定定的看着司马如水。
司马如水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起伏：“您不用向我解释这么多，我只是一个科研人员，在我所能做到的范围内，将我该做的该说的说出来而已。”
“您才是那个下决定的人！”
罗部长闻言怔然半晌，最终低声一叹：“这样吗？”
“其实在做这种决定的时候，我多么希望有个人可以强势的代我做出决定，代我背负所有的过错和麻烦……”
他还在纠结，监控画面中的众人却已经说完了垃圾话，开打了！
……
时间调回到五分钟之前。
李向阳站在夜场的废墟里，周围是被摧残倒塌的建筑废墟，还有一摊又一摊挤在一起的烂肉。
他们都是悲剧的死者。
可却没有人会为了他们伤心和流泪。
李向阳将那一块又一块的人皮刺青给收押到了自己的鬼域当中，暂且封存在里面。
他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。
在上面看到了进化变强的契机。
独属于鬼的灵异变强之路。
就这么耽搁了一下时间，一辆又一辆警车就从一个又一个路口当中飞速驶出，将夜场给围在了中间。
“站住，不许动！”
“双手抱头，蹲在原地！”
扩音喇叭传出刚正不阿的声音：“放弃抵抗，坦白从宽，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！”
李向阳本来没打算理会这些普通人，他准备去杀赵有财了。
但就在这个时候，头顶的天空却传来螺旋桨搅动空气的声音，一束明亮的光芒从上空照射而下，将他圈定在了里面。
李向阳抬头一看，看到了一架盘旋在头顶的直升飞机。
一根绳子从飞机上落下来，紧接着，有人一手抓着绳子，直接滑了下来。
鲜血滴答流淌，整条绳子都被染成了血色，粗糙的表面挂满了血珠和人体的皮肤碎片，还有肌肉肌腱磨成的肉泥。
“不好意思，献丑了，比较赶时间。”一名身穿白色骚包风衣打扮有点类似怪盗基德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来，推了推头上的白色礼帽，展示了一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。
然后那手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愈了，一点伤痕都没有。
只是来人的身体变得越加僵硬，越发像一具尸体了。
“我认识你，鬼医王波！”李向阳饶有兴趣的盯着眼前的这人：“鬼医组织这一代的领头人，大海市的现任负责人！”
“没错，是我！”王波用手托了托在身后的巨大木箱，脸上带着死人般僵硬的笑容：“我也同样认识你，大川市的负责人李向阳，业内的标杆和模范，我的接线员时不时向我提起你的光荣事迹，鞭策着我努力守护大海市，保护每一个在黑夜中行走的蠢蛋。”
“听起来，你在今天之前就对我很不满了？”李向阳惊讶地挑了挑眉头，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讨人厌。
就连从未谋面过的陌生人都讨厌自己。
他还以为，认真负责，处理每一场出现的灵异事件，履历最漂亮的自己能够获得很多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