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癫公抽什么疯,撒手都给我撒手!”林夕梦疼的龇牙,这是要分尸的节奏啊!
然而两人充耳不闻暗暗较劲,林夕梦就这样被他们拉过来扯过去。
“干什么呀~疼死了!我怎么这么命苦啊!呜呜……”林夕梦屁股后撅用力往地上一坐,大声哭起来。
“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,要不要脸,要不要脸!”
两人错愕一瞬同时松手,林夕梦胳膊重重垂落在地,扯着嗓子继续嚎。
看着路过的宫人好奇的向这边张望,心里那叫一个解气。
“一个皇上一个王爷,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看谁不爽干就完了!磨磨唧唧拐弯抹角,拿个女人当挡箭牌,好意思吗?”
“我招谁惹谁了,我说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,一个两个都不信,非要扒拉我。
六月飞雪啊!你说我好好的看个小说,怎么就把自己搭进去了?
你们俩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,一个跟她时间不短吧?却连自己喜欢的人都认不清,还好意思在这争来抢去,有意思吗?
我不是你认识的朱砂痣林夕梦,也不是你那黑心的白月光,我说了多少次了,你们就是不信就是不信。”
越说越委屈,干脆骂个痛快,面对着两个癫公,不发疯简直有违天理。
见坐在地上哭的鼻涕眼泪一把的人,两人第一次陷入沉默不知如何应对。
祁川泽深邃的双眸闪过一丝疑惑,抬手说了句告退。
不等祁渊首肯大步离去,态度之嚣张令人咋舌。
“皇上,他竟对您甩脸子态度如此嚣张!你快杀了他吧!”林夕梦坐在地上边哭边指着祁川泽的背影告状。
宸王若是早点死,她的小命会不会好过些?
“人都走了,还不起来!”祁渊背在身后的手握紧,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林夕梦。
只见她白皙的脸上通红一片,脸颊挂着晶莹的泪珠,抬手气鼓鼓告状的模样,竟有些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捏一把。
“哦!”见人终于走了,林夕梦立即收了泪,站起身拍了拍屁股。
不甚文雅的动作,引得祁渊频频皱眉,第一次察觉或许面前的人真的不是他认识的林夕梦。
可这想法也只是一瞬,在看见她那张脸后又不由自嘲一笑。
祁渊,你当真是无可救药了,你还没认清这个女人清纯容颜后是怎样一张丑恶的嘴脸吗?
她最是善于装娇弱扮无辜,祁渊永远也忘不了两年前的中秋前夕发生的事。
“父皇儿臣心悦工部郎中林清海之嫡女林夕梦,还请父皇成全!”
此时的祁渊不过弱冠之年,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温柔天真烂漫的美丽女子。
“堂堂王爷天家血脉,一个五品官家的女儿如何相配,你若是喜欢收了做个妾室便罢!”昭文帝眉头皱起,不悦的看向祁渊。
“父皇,儿臣与她两情相悦,实在不愿委屈了她,还请父皇成全,她虽只是五品官家的女儿。
可家里却是世代书香,夕梦她知书达理、温良恭俭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,父皇见了她定会欢喜!”
祁渊跪地不起,他实在不愿委屈了她,势要给她正妻之位。
“既如此,明日宫宴朕见了再做定夺。”
那时他满心以为,他们会顺利的成亲生子,做一对恩爱夫妻。
他无心皇位,一心只想做个造福一方百姓的藩王,协助皇弟镇守一方,与心爱之人相守一生,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幸福圆满的结局。
可万万没想到他想给她的却不是她想要的。
当晚,林夕梦在禁卫军的带领下,冲进了王府。
林夕梦领着官兵进了他的书房,搜出了他与敌国勾结,意图谋朝篡位的证据。
所谓的证据不过是几封盖着他私印的“亲笔书信”,而那时能随意进入他书房的人除了林夕梦再无旁人。
那些所谓的亲笔书信,不过是她模仿他的笔迹伪造的。
那一日王府血流成河,王府上下一百五十一条人命,就这么丧生在禁卫军的刀下。
近身伺候他的下人皆被关进大牢,最后活着出来的寥寥几人。
他永远忘不了,昏暗阴冷的天牢里,他是如何扛过那暗无天日备受折磨的三十个日夜。
当穿着精致衣裙,装扮美艳的林夕梦出现他面前时,他颤抖着声音问她,“为什么?”
林夕梦却嘲讽一笑,“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,你不过是我攀上高枝的一块垫脚石而已,谁要做那苦寒之地的藩王妃?
宸王答应我他日他继承大统便封我做皇后,一个藩王妃的位置和璃国皇后的宝座,我自然选后者。”
“宸王?不可能,他~”祁渊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,看向出现在林夕梦身后的人。
“王兄勿怪,实在是祖制不好违背,谁让你占了长子之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