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?”张汉东下意识地问?
张庆海恼恨地一口浓痰吐在干净地地板说:“不识好歹的东西,我是你爹。”
周金枝皱眉递过来抹布说:“去擦了。”
张庆海的眼睛与她对视,周金枝一直平静地看着他,没一回他先低下头说:“这个家真是乾坤颠倒,老子不像老子,儿子不像儿子。”老老实实把浓痰擦了。
周金枝说:“他今天在电视上看见你了,说你很威风,不愧是他的孩子。”她是在解释张庆海的反常原因。
张汉东笑着说:“哟,那可对不住你老人家了,我向你道歉。”
张庆海头昂得高高的,哼了一声,忽然拿出报纸问说:“我看你报纸上说你是什么财政部综合司的副司长,这个官比你原来的县长是大还是小?怎么变成副的了,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让人给拿下来了?”
他嘴里说着不好听的话,眼里满是紧张的神色。
皖北县的农民除了是赌鬼酒鬼之外,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就是官迷。
张汉东说:“财政部的副司长是副厅级,当然比原来的要大,不过我只是借调过来的,回去以后还要回原单位工作的。”
于是张庆海忽然高兴起来说:“你真不愧是张庆海的种,说话做事只有我三分的本事,就已经做这么大官,如果换成是我,那不是得比你强更多。”
“呵呵,你老开心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