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,“你可知道,爬床,是重罪?”
秋实白了脸,她求救般地看了眼秋晚,可秋晚还是没有理她。
“看着我!”承桑厉声。
秋实打了个激灵。
明明承桑在她的毒术面前不值一提,可她还是会害怕于承桑的气势,她咬住唇,跪了下去,磕头认错,“我错了,郡主,可我并没有爬床,我是我”
承桑看着她,心中轻叹。
原来,端王打的是这个主意。
蛊惑二哥
没错,从秋实被承无虑抓住并送到她面前的那一刻,她就知道秋实有问题,毕竟,秋实的毒术上辈子的承桑早有耳闻,而且她也清楚的知道,秋实不会这么轻易原谅秋晚。
因为上辈子秋晚的手,就是秋实亲手砍的。
而对于这一点,秋晚也是这么觉得的。
哪怕秋实是她的师妹,他们有过几年的同门情谊,可秋实在她心中的地位,远不如承桑。
更别说,秋实还曾叛出师门。
秋晚曾告诉承桑,秋实从小就是个特别记仇的人,极其敏感,也极其执拗,她只相信自己所相信的,而且很难改变。
她们的师父,也就是承桑的娘亲,江晚晚,曾试图用时间将其一点点改变,可因为江家的事故,让她再没有时间去实现这一想法,也正是因为这一点,江晚晚在下山的时候,并没有带性格不稳定的秋实。
可江晚晚也没有放弃秋实,江晚晚走时,给秋实留了仆从和大笔的银子,而江晚晚死前,更是给秋实留了信。
可惜
秋晚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很落寞,她像是确定了什么。
她还告诉承桑,她们相遇那晚,秋实哭的肝肠寸断的原因,大概是服了毒,一种会让人一直流泪的毒,而秋实一直粘着她,在秋晚看来,也像是留在安王府的一种手段。
而秋晚,都说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