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郡主出事,今日我不管,郡主焉有一线生机?”
说罢,他大手一挥,就让人拉开了春喜和秋晚等人。
张煜礼先一步跑进了院子,张尚书和其他人紧随其后。
“承桑!承桑!你没事吧!”
张煜礼着急地喊着,后面的人听到,觉得这张家大郎好像也不似传闻中那般不喜安宁公主,或许,安宁公主也不是全倒贴?这张家搜院子也有几分真心?
一行人心思各异,眼看着张煜礼跑到了卧房旁就要推开房门,只听“咯吱”一声响起,门开了。
张煜礼看着还和门有段距离的手,呆滞。
而更呆滞的,还有院中的其他人。
“这是怎得了?”承桑披着一件银白色带狐狸毛的斗篷站在卧房门口,斗篷很大,将娇小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,堪堪露出掩在白色毛毛中的下巴还有一点嫣红色的鞋尖。
她的头发未束,分到两侧披散着,莹莹月光下,似潺潺流水。
但这一切都在那莹白的小脸下黯然失色。
众人不禁失声,每次看到安宁郡主,都觉得此人只应天上有,人间难得几回闻。
就是蠢单纯了些。
张煜礼看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