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云旗脸色变得潮红，有些不敢相信！连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“你是说?”
林玄衣点头，说道：“不错，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吴云旗神情更加激动，再次问道：“你真的能够做到，没有骗我，不是我不相信你，这么多年，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到，那是不可逆的。”
林玄衣神情平静，淡淡说道：“以前没有人可以做到，并不代表现在没有人不能做到，可惜这个时间，能够提前一点就好了。”
林玄衣很遗憾，如果天火炉早点完全觉醒，他能够早点去往其他世界，那么爷爷……
可是遗憾又有什么用，一切都已经过去，一切都已经注定了。
一切都已无法改变。
就连洪易那样的气运之子，一界大能，都不能改变过去的事。
即便他成为阳神，粉碎真空，甚至是到了彼岸。
他也无法让自己死去的母亲复活。
同样，林玄衣也无法让自己逝去的爷爷复活。
遗憾，之所以称之为遗憾，就是因为它何尝不是一种美好的回忆，没有遗憾，哪里来的向往和美好，以及希望。
不过现在他可以，虽然他不能改变过去，可是他却能改变一下现在，让遗憾不再遗憾，让美好，继续美好。
“什么叫不可逆，之所以不可逆，同样是因为力量不够，只要力量够，当下没有什么是不可逆的。”
林玄衣脸上再次露出笑容，他的神情和语气都是无比坚定。
“我需要付出什么?”
吴云旗那双特异的眼睛，从来没有如此明亮过。
“忠诚，以及你的命。”
林玄衣淡淡道，眼神也变得无比冷漠。
吴云旗有些发愣！
他看到这个少年高手眼中的冷漠，是那么的冰寒。
那是一种毫无情感，视生命如无物，视万物如草芥的眼神。
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少年？
刚出现时，一副高手风范，三巴掌拍死恶灵。
之后画风一变，说话能气死人，一副嬉笑脸，好像很喜欢开玩笑，可这一刻，他又好似一个俯视苍生，毫无情感的神明。
“哈哈……瞧你那模样，笑死我了，代价没你想的那么大。”
林玄衣指着吴云旗哈哈大笑，冷漠的眼神也消失不见。
一瞬间那种俯视苍生，视天下万物如草芥，视生命如蝼蚁，宛如神明般的气质消失无踪。
又恢复了之前，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。
“我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？”
吴云旗脸色微变，吸了一口气，再次问道。
“好吧，看来你还是有点脑子的，无论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价，尤其是我帮助的人，如果没有代价，那么你只会付出更大的代价，也许还会是生命的代价。”
林玄衣收起笑容，认真的说道：“我没有开玩笑，你需要付出的就是忠诚和生命。
只要我出手，那么你以后的命就属于我了，现在我很认真的问你，你真的愿意付出这个代价吗？请你想好了在回答我。”
“不用想了，我愿意，能活着没有谁想死，不就是将命交给你吗，没问题，之前我的命也不属于我，至于忠诚，我这人别的没有，忠诚还是有的。”
吴云旗很认真的看着林玄衣，也很认真的说道。
“好，你痛快，我也痛快。”
林玄衣一掌拍在吴云旗身上，一股强绝的力量轰然爆发。
吴云旗只觉一股斐然之力，犹如大河奔流进入身体中。
也不知是不是产生了幻听，他好像听到了身体中传来一声惨叫。
接着，身体中那种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他的力量突然平复了，那种好似随时会失控，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感觉也消失不见。
他感觉身心从来没有如此轻松过，从成为御灵师的那一天开始，他就从来没有过如此轻松愉悦的感觉。
这一刻，他宛如重生了一般。
“我已经打死了你身体中的恶灵，打散了恶灵的力量，将这些力量融入你的身体之中，从今以后，你不用在担心恶灵复苏，你也真正拥有了恶灵的力量，不过这些还不够，你还是太弱了，现在你有两个选择，修武，修神，跟随我的人不能太弱，现在你选择吧。”
林玄衣点点头，似乎对自己很满意。
“修武我明白，可是修神是怎么回事？难道不是修仙吗？”
吴云旗没有立刻选择，而是这样问道。
“修神，就是修魂，魂魄强大之后就是神，修武是修肉身，让肉身不朽，得到长生，修神，却是让灵魂强大……”
吴云旗沉默了一会，接着问道：“我可以两样都学吗？”
尼玛，这是长生的功法，怎么只能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