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声说:“夫君,我这次写的方子,做了些小小的改变。”
薛景睿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林婉棠。
林婉棠眼圈微红,低声道:“在大殿内时,我还秉持着医者仁心,给她开的方子实打实的好。这次,延续寿命的药我开得很足,止疼的药我调整了剂量,别看只是轻微的调整,镇痛的药力却减弱了七成。”
薛景睿轻哼:“就该如此。她如此恶毒,让她活着好好感受疼痛蚀骨吧!”
林婉棠又说:“这是师父的镇痛秘方,比太医院的方子不知道高明了多少。我改变一下,方子比太医院的效果好一丢丢,比实际能达到的效果减弱许多,太后不能弃了我的方子不用,也止不了什么疼。就当是为师父报一点仇吧。”
薛景睿见林婉棠伤心,便抚摸着她的头发,说:“这还不够,我必得想办法报复上一把,否则心中这股恶气,实在难消。”
林婉棠叮嘱:“做得隐晦一些。”
薛景睿笑了起来:“我知道!我大不了就用阳谋!”
林婉棠好奇,问:“怎么阳谋?”
薛景睿眨了眨眼,神秘兮兮地说:“不告诉你!”
林婉棠哼了一声,不理薛景睿。薛景睿殷勤备至地端来清肺的药膳,哄着林婉棠喝下了。
皇上回到太后那里,亲手端了药喂太后。
太后心里暖洋洋的,她又感受到了久违的天伦之乐。她忍着疼,问皇上:“稷儿,你打算怎么处置林氏和凤姑娘?”
皇上面色平静地说:“母后,儿臣查过了,此事薛少夫人与凤姑娘无罪有功。您身体已经这样了,就不要再闹腾了,养病要紧。”
太后的心蓦然沉了下去,她看明白了,皇帝永远不可能再信任她了,永远不可能!
皇上幽幽问:“从此以后,母慈子孝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