俱到?把事情查清楚即可。”
薛景睿点头:“臣一定严查,涉事之人,臣一定严惩!”
太子颔首,然后看向潘兴业:“你先回去,孤得空了再召见你。另外,孤来塞北的事,不许告诉其他人,包括母后。”
潘兴业连连应下,退了出去。
薛景睿问太子:“殿下,方公公是皇后娘娘派来的,不好置之不理。臣想陪着夫人一起回京向娘娘解释。”
太子轻笑:“不必,孤不把那狗奴才的脑袋砍了,已经算给他脸了。孤给母后写一封信,在信里给她解释解释好了。”
薛景睿有些迟疑。
太子叹了口气:“母后……母后不知怎么了,最近做事越来越冲动没章法,孤劝了也没用,让薛夫人受委屈了。此事你们不必理会,孤回宫以后,一定查清楚,给你们一个说法。”
薛景睿惶恐:“臣不敢,蒙殿下不怪,是臣与内人的福气。”
太子笑了起来:“薛将军,你我好久不见,不必说这种客气见外的话。你让人弄些北地的美酒与美食,你我边吃边聊。”
薛景睿看向福海,福海笑着回答:“夫人已经让人准备了,很快就好。”
太子重新落座,薛景睿想了想,将京中发生的事告诉了太子。
太子越听眉头皱得越紧。
听完,太子让人伺候笔墨,当场分别给皇后和林宏盛回了书信。
然后,太子与薛景睿一起用饭,席间,太子问:“薛将军,你说的那个女子,如今还在你府上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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